女的臉色並不好看,顯然也是受到了威壓地影響,幸虧離的較遠,沒有場中那些人那般難看,雙手一伸,一手拉住一個。
一股真氣傳導了過去。給兩個人解了圍。
“呼!”兩人長出了口氣,齊聲道:“謝謝爺爺!”說完都看向了場中,望著那個青衣白髮的身影。一個眼中全是驚懼和不信,一個眼中則全是歡喜和崇拜,還有著絲絲得意之色。
瞥了眼身邊的弟弟,笑了笑。
秦左使一邊輸送真氣,一邊告誡道:“無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吧!什麼都好,就是心太高了,誰也看不起,誰也不服氣。這樣……哈哈!現在遇到邪神這樣的天才人物,對你來說也是一種好事。”
青衣得意的笑笑,無衣只能苦笑,不過到是聽了進去,畢竟邪神這一招太過於強橫了,也太過於詭異了。
他無法使用真氣啊!
李天河、吳林臉色變的蒼白,身體都在顫抖。手中的劍明明只相差了一分。可是這一分卻再難以刺下,似乎隔了千山萬水。
相似駭然。“這到底是什麼?”
他們感到的是大江一般的威壓,似乎整條大江都在和他們作對,那浩瀚無窮地威壓壓的他們根本就喘不過氣來。
無痕的劍緩緩揮下,神情肅穆,似是在做一件非常神聖地事情一般。
“教主,難道真讓他殺了他們?”秦左使輕聲問了一句,旁邊的幾個高層也豎起了耳朵,等著魏玄成的答覆。
從他的話中,他們要確定他到底是怎樣的態度。
魏玄成往後靠了靠,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面色保持一分難看,嘴中悠然道:“給他提個醒吧!有些事不能做的太過的,否則就不好了。”眼神瞥了眼西邊的方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對誰說。
“唔!”
眾人大鬆了口氣,原來教主也不是不願出手,只是不想傷了教中的和氣,和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而已。
“好自為之吧!”
幾人心頭似乎都在為那副教主祈禱,又似乎在期待著他犯錯。
身後地兩人面色有些變化,對視一眼,都有些傷感,再怎麼說,那兩個人也算是和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也是有感情的。
至於青衣提劍要殺兩人也是一時氣不過,她沒想到這兩個一起玩大的同伴這麼無恥,再加上對無痕的好奇和崇拜,有了那麼一場鬧劇。
心中又是泛起絲無奈,繼而是教主決定的事情,連這些教中的高層都沒反對,他們又有什麼權利反對。
目光投向場中,望著那兩人,多了些憐憫。
那邊,九太保蹭蹭蹭地退了好些步,臉色有些蒼白,震駭地望著場中,他們沒想到無痕真的做到了,而且一做就是這麼大地場景,這也太過於駭人了一些吧!
又有些驚喜,“大人果然不愧是大人,即便是武功盡失,還是那麼的強悍,什麼時候,我們才能達到大人這種層次啊!”不過他們也就是想想,至於真正的做到,那幾乎就是做夢。
不是沒一個人都有邪神那般的資質的。
王語嫣鬆了手中的護欄,臉上帶了笑,“他真的做到了,他果然沒有騙我。”心裡甜絲絲的,也不知道她在甜些什麼。
總之是胡亂的甜吧!
回了身,往船艙中走去,她已經不需要再看結果了,因為結果已經註定了,她也沒興趣看那些血腥。
劍影緩緩的落下,那鋪天蓋地的威壓也緩緩的往回收攏,離的遠些的那些人才終於出了口氣,身體像是從水中撈出的一般,溼淋淋的,不顧身上的虛弱,拖著疲憊盡力的往更遠了躲去。
他們怕了,這種威壓實在太難受了,像是千鈞壓在胸口一般。
一寸寸的落下,一分分的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