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就垂下頭,啞聲問道:“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何氏靠在石勇身上,如二八少女般嬌俏的笑了起來:“怎不記得?是我爹到石府拜訪的時候,我麼見著的,那時我不過十三歲罷了,你就壞了心思。”
石勇合了下眼睛,想起那個嬌嫩可愛的少女,長出了一口氣,就下定決心,打算動手。可是當他一轉頭,看到何氏白皙的脖子,石勇就又無法下手。
之後,石勇每次想要動手殺了何氏,見到何氏嬌豔的面龐都不忍心下手。到夜裡,石勇見到何氏的嬌美身軀,心中萬分不捨,忍不住就與她歡好了一場。
何氏有心獎賞石勇為她進宮求情,即便石勇的動作一如以往那般粗魯,但何氏還是忍著痛儘量顯出些媚態。
待事畢,何氏伸手勾住石勇的脖子,氣喘吁吁的說道:“妾身還要為勇哥生下個女兒。”
石勇聽到“女兒”只詞,就先想到了石青瑜,身上先出了一層冷汗。一咬牙,他就把雙手放在何氏纖細的脖子上。
何氏以為石勇在與她玩鬧,任由石勇掐著她的脖子,在石勇身下笑得仿若一朵初綻的牡丹。
石勇最後無力的倒在何氏身邊,還是沒有辦法下了狠手。
到第二日,石銳與石銘起身之後,見石勇還沒有動手殺了何氏,心中焦躁難安。隨即又聽得仲家家主仲平於今日行刑,那麼個俊秀的人,竟然判了扒皮之刑。石銳和石銘都未敢去看,只聽到這話,就嚇得縮在院子裡渾身發抖。
石銳聽著去看過仲平行刑的奴僕,說了遍他的行刑過程。那奴僕還為說完,石銳就終於忍耐不住,咬牙說道:“既然父親不忍心,那我來做此事。”
說完,石銳就拿下牆上的佩劍就衝出屋去。石銘本就與石銳在一處,見到石銳出去,想了下仲平行刑時的畫面,一咬牙,拿著匕首也跟了出去。
正在佈置早飯的何氏見到石銳提劍衝了過來,還認為石銳是才剛練過劍。
何氏就笑著說道:“銳兒,來得正好……”
何氏的話還未說完,石銳大喊一聲:“賊婦受死!”
石銳就將手中的長劍刺向何氏,何氏腹部受了一劍,但她仿若不覺,只一臉吃驚的看向石銳。
石銘見石銳已經動手,此時若是不殺死何氏,讓何氏吵嚷開他們殺母一事,他們也要因殺母一事落罪。石銘就也咬了下牙,將手中匕首刺向何氏。
二人雖然都下了狠心要殺死何氏,但往日他們虐殺平民,都是由奴僕出手。他們二人並未真正殺過人,更何況何氏是他們二人的生母,雖然下足狠心,但都未刺中何氏要害。又因他們二人心中害怕,刺上何氏一刀,就都又快速後退到一旁。
石家的奴僕婢女立即尖叫著逃開大廳。
何氏雖受兩刀,流血不止,但並未即死。她瞪大了眼睛看著她那一對兒子,似乎不認識她自小養大的兒子一般。她盯著石銳與石銘,滿臉淚水,存了下氣力還問出話來:“你們如此待我,可,可是受了什麼委屈?”
說著,何氏竟走了幾步,試圖靠近石銳與石銘。
石銳與石銘剛才存起的膽量消散一空,看著何氏就只知道連連後退,呼喊著:“父親,此時不殺這賊婦,更待何時?”
何氏略微頓了一下,隨即覺得胸口一涼,她再低頭,就見一把長劍自她後背刺進她的身體,穿過她的胸膛。何氏瞪大了眼睛,也不回頭看刺她這一劍的人,她就只盯著她的那對兒子。
此時何氏也明白了究竟發生了什麼,必然是昨日石青瑜下令要他們父子三人殺了她。想到此,何氏突然笑了起來,如以往般柔聲笑了起來。但隨即,何氏又咬牙恨道:“她好狠啊,竟把我兒逼到如此地步。”
石勇在何氏背後刺出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