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和抗拒的念頭,甚至,有些喜悅,心情也好了起來。她不由哀然暗歎:壞了,我是墮落了麼?怎麼可以。。。。。。
走在後頭的于謙寶看著他們有點秀恩愛的模樣,居然有點兒生氣了,揮起馬鞭打在馬兒的身上,無辜的馬兒估計在長達三日三夜折騰的已經夠嗆的,再遭受無辜的鞭打,終於激發了它的怒火,一聲嗷叫,便奮起蹄子載著于謙寶飛奔出去,毫無徵兆的發怒,幾乎把于謙寶掀翻,讓他更加的惱怒,一邊鞭子抽下,一邊恨恨道:“你大爺的,連你也給臉色我看是不。”
望著被馬兒帶出去了好一段距離的于謙寶,姚燕輕輕道:“三少,這個年輕小夥,很在意你啊。”
夢同學習慣的摸了摸下巴,露出少許的遺憾,道:“是嗎,可惜他是個男孩。我只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對玻璃啊背背啊,沒有興趣。”
“玻璃?背背?”姚燕滿頭霧水,很迷茫的看著夢同學。
“額。。。。。。”夢同學可不敢把姚燕帶壞了,無恥和齷齪這些事情,一人承擔也就算了,決計不能跟傳銷那般無恥地專門糟蹋親朋好友的。偏偏,姚燕又好像一個好奇寶寶那樣專注的看著他,等待著他的答案,他只得含糊的回答:“玻璃,是一種透明的物體,看上去,跟沒有一樣,放置在人類的感情之中,那就是代表了一種不存在任何感情的需求關係。”
“需求關係?”姚燕想了一下,頓時臉紅耳赤的,輕輕道,“三少,你真邪惡。”
“NO;NO;”夢同學連忙撇清自己,“我是正常人,那些跟我無關的。”
姚燕打破沙鍋問到底道:“那麼,背背呢?”
夢同學道:“背背是一座山,山腳下,有一片肥沃的土地,那片土地,就居住著一群研究玻璃感情的人。”
“啊——”姚燕大為驚訝,她想象不出,沒有感情的“需求關係”,其人生,是一種怎麼樣的人生呢?她輕輕拍了拍豐滿,暗忖著:幸好,三少不是。。。。。。
于謙寶居然先一步到了秦國松的家門口,如此精準,其實也不奇怪,整個小村落,也就是夢同學那輛唯一的馬車停放在那裡,如若找不到,那才愚蠢到姥姥家去了。
顯然,秦國松聽見了馬蹄聲,開門迎了出來。看見門口多了一個年輕的俊俏少年,眼神微微一怔,然後看見了隨後的夢同學和姚燕,便省得又來客人了,便抬手指引著于謙寶把馬兒於草棚安置好。
秦國松看向已經鬆開手的夢同學道:“三少,剛剛準備去喊你吃飯,你就回來了,正好。”
頓了頓,他問道:“三少,這位怎麼稱呼?”
于謙寶剛要說什麼,夢同學已經代他說了:“叫他小於便成。”
于謙寶深深看了他一眼,估計,他剛才還擔心夢同學會讓別人也那樣喊他寶寶呢。
開什麼玩笑,“寶寶”是誰都可以喊的嗎,兄弟也不行!
雖然,夢同學一直都懷疑自己很****很獨裁,幾乎跟二戰的希特勒性格上沒有什麼區別,但是,作為一名殺手,獨立的決斷那是必須的前提,否則,遭逢突其而來的鉅變,不懂得隨機應變的決斷,那是非常危險的。
秦國松點點頭,道:“哦,是小於啊,我名字秦國松。”
于謙寶秒變成為一個乖寶寶,道:“秦大哥。”
秦國松大笑,極是歡喜,道:“好好,又多了一個兄弟了。”
于謙寶看了夢同學一眼,道:“那孩子是秦大哥的孩子對吧。”
夢同學點點頭:“嗯。”
于謙寶搓了搓白玉似的一雙手,提起了濃濃的興趣,道:“我倒要見識一下,三少的眼力究竟到了哪一個層次。”
言下之意,自然有點兒懷疑夢同學的自擂自鼓誇大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