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她的房間。現在是……她看見粉紅色底的百合窗簾,透著光線,是早上了嗎,還是已經中午。
她用手肘撐起身體,發現自己除了全身痠軟之外,大腿更是疼痛難當,覆在身上的絲被滑落至腰間,在視線範圍的胸上。手上,白色肌膚烙著紅櫻
這些在在提醒著她昨晚發生的事情,看著床頭的電子時鐘。
居然是下午三點多。她忍著痛楚下床,全身赤裸,她慢慢移步到浴室。
當她在浴室的全身鏡前仔細打量自己,羞愧佔滿她所有的感官,讓她全身浮上一層瑰麗的嫣紅。
春天,她幾乎全身無一處倖免,全部印滿紅色的吻痕,就連大腿內側也不例外,乾涸的愛ye遺留著他的味道,他把她當一隻|乳牛似的,虹葳不敢繼續看。她怕在更隱密的地方看見他的印記,連忙開啟水龍頭,注滿一缸的熱水。她倒了幾近半瓶的沐浴精,用力的搓揉身體,讓身體發紅,幾乎要遮蓋過他留下來的吻痕才肯罷休。
沐裕後,她拿了一件高領的長襯衫穿在身上,還有她唯一的一件黑色長褲。在化妝鏡前打量半天,確定沒有露餡,才走出去。
也幸好屋內有空調裝置,否部在這種炎熱酷暑,她的穿著最後一定會中暑。
幾近二十四個小時滴水未沾,她真的餓了。
她朝餐廳前進,發現桌上擺了十多道小點心,突然這麼多東西看得她覺得飽了,最後選了一粒水果,走往荷居。
她沒有聽見荷居里有人的聲音,開啟門看見裡頭有十多個人,著實嚇了一跳。她本能的就是要拉上門退出去。
“虹葳。”人群中傳來的叫聲讓她無路可退。
當他們讓開一條路,使他們視線交集——是陳曜煜,她以為他去上班了。
她看起來就像傍水而立的荷花,剎那間眸內的脆弱令人憐惜,一身素雅的長衣長褲,他當然知道她在遮掩什麼,得意的神情躍上眸子,嘴角也不自禁的彎起來。
“你過來。”
她想要違背地的命令轉身衝進去,無奈地的眼神就像把她催眠。只能聽從他的話前進,走至他的眼前時,讓他捉著坐進椅子。兩人座的藤椅突然變得好擠,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他的腿總會摩擦過她的,偶爾會懷疑的抬頭打量他,卻發現他專注在手中的文案。可能是無意的吧!所以她儘量迴避,不過。成果不彰,他還是會靠過來。
最後,虹葳決定不理他,她本來就是來欣賞荷花消消暑意,要介意這種莫名的行為,豈不在眾人面前顯出她心裡有鬼,眼睛看看玻璃窗外,她可以用想像來感受到股風吹拂在臉上的熱氣,不過,蜜蜂辛勤的來去採蜜,似乎一點也不怕酷暑。
在日本,蜂蜜還有分等級,色澤越淡的價格越高昂。尤其是來自荷花的蜂蜜。荷花的花瓣隨風搖動,顏色介於桃紅,有的更深,其中盛放的那朵有四、五隻蜜蜂爭相採蜜。她咬了一口水晶梨,清脆多計,吃在嘴裡,甜得心情都變好了。
也難得她有這種閒情逸致,若是在上學,她應該念得焦頭爛耳,為了聯考成了拼命三郎,突然,拿梨子的手被人抬高,她回頭,剛好看見,陳曜煜就著她的手和她咬過的地方,在梨上添了一個大缺口。
“很甜。”他在她耳邊輕聲說。
看著他的眼,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她太年輕,就算年紀再增長几歲。仍舊搞不清楚地心底想什麼,故意藉此來表現與她的親密嗎?這些公司的主管,有些知道她是董事長的千金,是他的妹妹,他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
不管是表現什麼,虹葳都命令自己不準有回應動作,淡淡的瞟過在場的人,有的驚愕、有的瞭然,她都不準自己的心情有任何起伏。不過,這好難!
陳曜煜是故意的,注意到她握緊的牽頭,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