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若是過完年就迎娶是不是太倉促了些?”
娜木鐘苦澀道:“我也知道這樣一來委屈了那丫頭,可是我私下裡問過博果爾,他是真的喜歡宛如,說不定宛如嫁過來之後,博果爾就能好了呢?我也知道過年就娶親的話太倉促了,可是我是真的怕,怕博果爾熬不過去了……”
看著娜木鐘哽咽的樣子,玉兒的心裡也不好受,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娜木鐘繼續道:“你放心,宛如那丫頭嫁過來我絕對不會虧待她的。只要求太后賜道懿旨便成了。”
娜木鐘祈求的目光在玉兒心裡烙下了深深的烙印,最終,玉兒還是萬般無奈的點了點頭。娜木鐘的眼睛一瞬間亮了起來:“太后這是答應了,多謝太后!”說著就像起身行禮,卻被玉兒一把按住。
“你這是做什麼?且不說我們姐妹那麼多年,今日又是大過年的,你若是這樣,還指不定被不明事理的有心人說成什麼樣呢?博果爾若是能好,哀家也高興,你就不要如此生分了。”
娜木鐘小心的看了看周圍的人,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這邊,想想也是,便不再多言,只是感激道:“多謝太后成全。”
玉兒搖了搖頭,撫慰般的拍了拍娜木鐘的手,繼續看起了表演。
紫萱今日穿了一件鵝黃色的兔毛短襖,配一條紫色長裙,繡牡丹花紋,頭上配著與裙子同色的紫色瑪瑙步搖,看起來清新脫俗,又透著淡淡的嫵媚,很是美麗。
紫萱有些緊張的理了理自己耳邊的鬢角。巧笑著站了起來,對福臨道:“啟稟皇上,今日大年三十,臣妾願為皇上彈奏一曲。慶賀新年快樂,祝我大清年年強盛!”
福臨點頭笑道:“好!朕準了!”
紫萱看著福臨好看的笑顏微微紅了臉,順便朝福臨嫵媚一笑:“臣妾遵旨。”
爾容陰冷的撇了一眼紫萱,紫萱的笑容僵了僵,卻很快恢復,福了福身退下去準備了。
爾容的小腹隱隱作痛,眼中似冰雪般寒冷。那日過後,自己悄悄找母家的人找來個婦科聖手,結果卻得知因為胎兒已經成型,小產時又流了太多血。傷及了根本,所以要是再想有孕就難了,而這一切,都是拜皇后所賜!爾容慢慢收緊了手中的絹帕,微微垂下了眸子。掩飾住眼中的怨恨。
紫萱換了一身火紅的紗衣,在這燃了數個火盆的殿內倒也不是很冷,紫萱的面板本就白皙,配上火紅的衣裙後更是顯的膚色勝雪。
紫萱沒有錯過福臨眼中的那抹驚豔,微微福了福身,便坐到了宮女早已準備好的箏前,素手一抬。指尖輕觸琴絃,琴音便款款流瀉而出。
紅唇微張,好聽的曲子便吟唱了出來:“庭草留霜池結冰,黃昏鍾絕凍雲凝。碧氈賬上正飄雪,紅火爐前初炷燈。高調秦箏一兩弄,小花蠻槪����N���嘞嬪袂�R咕唾�茨懿荒埽�
佳人當窗弄白日,弦將手語彈鳴箏。情依依,韻依依,高山流水獨尋覓;品香茗,觀月影。孤芳自賞最綢繆。聽美人彈箏輕吟展風情,看紅顏醉舞流連花間夢。”
不得不說,紫萱的聲音很是動聽,那美好的語調就如同山林中的小溪般潺潺流出,溫潤了所有人的心,就連在和娜木鐘聊天的玉兒都忍不住側耳傾聽了起來。
一首歌完,所有人都忍不住鼓起掌來,福臨更是大手一揮,賞賜了紫萱一把老紅木為底,鵾雞筋為弦的上好古琴作為賞賜,紫萱很是激動,畢竟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答應,能夠在這宴會上露臉也已屬不易,更別說能親得皇上的賞賜了,這可是無上的尊榮。
欣顏不屑的癟了癟嘴,轉頭卻見福臨愣愣的看著下方,順著福臨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個穿著粉紫色宮裝的女子,素白的皓腕上戴著一個上好的羊脂玉鐲,指尖輕輕捏著一雙象牙筷,一頭烏髮柔順的盤在頭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