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兩個月你問這個也太早了)、我是否偏虛偏陰、會否影響著腹中胎兒啊?”
“這……我沒問。”龍公子愣愣地答覆道,“聽說確實是有喜,我便立刻回來陪你,生怕有個閃失……”
景善若輕笑:“你啊,我好端端地在屋裡,能有什麼閃失?幸好還有明相老人家在,他必定不會忘記問個周詳的。”
龍公子點頭。
他到現在都還有些做夢般的感覺,只道處處都透出不真實的意味。但見著景善若一臉幸福安詳,他禁不住想:這若是夢,便不要醒了。
他很想抱著夫人歡呼,帶著她飛上天去,狠狠地躥個幾百裡遠撒歡,可是……
龍公子將視線移往景善若腹部,小心翼翼地說:“從今往後,夫人你要格外謹慎,舉止行動千萬小心,好好地、好好地養著這孩兒。”
景善若含笑點頭。
吻了吻她的臉,龍公子趴在床沿上看著她,道:“你睡一會兒罷,我看著。”
“啊?”
“我就想看看你。”龍公子道,“夫人,你當真了不起。”
景善若不解地望著他。
龍公子只是滿臉幸福地笑著,並不解釋。
景善若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醒來時候天色黃昏,暖洋洋的金光正從窗外灑進室內。
她發現自己的手依然在龍公子掌中。
因她本是睡在床鋪外側的,故而龍公子和衣側臥於床沿,半個身子被她擠得落在腳踏上,卻似乎睡得極為安穩。
景善若見狀,忙往床內退了退,然後試圖把他拉上床去——太重,辦不到。
她只得輕輕地喚:“昱,到床上來躺躺吧,當心傷著筋骨。”
龍公子緩緩睜眼,瞧了瞧她,才明白她正在說什麼。
“唔,嗯。”他撐起身,然後猛地一僵,哀叫,“麻、麻痺了……”
景善若忍住笑意,爬到床沿上,替他揉揉腿:“這兒麼?”
“別碰。”龍公子嚶嚶地保持著半撐的姿勢,動也不敢動。
景善若禁不住笑出聲來。
龍公子板起臉道:“不可幸災樂禍。”
“是,遵命。”景善若笑嘻嘻地應道,頓了頓,她想起一事,“誒,對了,既然沒有在外養龍女,那你口中提到的瞞著我的事兒,究竟是什麼呀?”
龍公子一愣,隨即淡定道:“有麼?”
“我明明聽見的。”景善若說著,無辜地伸手,輕輕戳龍公子的腿,果然又換來一陣哀嚎。
龍公子急忙說:“好罷好罷,我都說。……其實本是有的,如今沒了。”
“哦?”景善若不解,她索性作出蛇拳的樣子,朝龍公子的大腿瞄準,作為威脅。
龍公子也笑了起來,把她抱住連連討饒。
景善若才不要放過他,笑說再不老實交代,就讓他享受腿麻得比針刺還爽利的感覺。一瞅準了機會,她立刻又捏了過去。
聽見對方唉呀唉呀地叫喚,景善若哼了一聲,口中道“看你還敢不敢瞞著我”,手底下則是輕了又輕,照著醫譜上畫的脈絡方向緩緩推拿。
那龍公子叫喚幾聲就沒響動了,景善若揉了一陣子,轉首道:“好些了麼?”
這一扭頭,才發現龍公子正靜靜地注視著她。
景善若臉上一紅,道:“問你呢?”
“血脈早暢通了。”龍公子說著,小心地瞧了瞧外屋,又湊近景善若耳邊,壓低聲音認真道,“可是……捨不得讓夫人停手啊。”說完,順便親了親她的臉。
景善若攥拳敲他肩頭,窘道:“哪有你這般佔便宜的,快快從實招來,休想插科打諢就這麼混過去呀!”
龍公子接住她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