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想到三哥為人平素愛散金灑銀,結交甚廣。因此來尋找三哥,看看三哥是否有什麼辦法?”呼延晃心裡也著急,嘴上卻說:“好說,好說。容我想想辦法。”獨行刀客在一邊嘟囔:“在路上管了一會兒閒事,遇著一個瘦和尚說什麼誤會。”和尚一聽,頓時眉毛直豎,握緊拳頭。翻身起來問:“那個和尚是否叫什麼悟會?”燕裡雲奇怪的說:“你怎麼知道?”和尚趕緊又問:“那他又去了哪兒?”燕裡雲搖搖頭說:“沒問他。”獨行刀客置柺杖於地,說:“各人自有心中事。”然後又扭頭看著和尚,冷笑說:“看你這樣緊張,只怕是個逃犯吧?還不快跑!”和尚緊張地四下裡瞧瞧,然後躬著腰,一溜煙躥進了深林。
燕裡雲奇怪地問:“大哥怎麼就知道呢個瘦和尚是來揪他的?”獨行刀客說:“你剛才瞧他如此倉皇,還會不是逃犯?我只是嚇他一嚇,不想他如此驚慌,就逃之夭夭。”說完,哈哈大笑,笑得臉上皺紋舒展。
獨行刀客說:“老三,把你的朋友們使喚一下,叫他們幫忙尋找一下老七的下落。”呼延晃兀自在沉吟。獨行刀客厭惡的說:“你是不是捨不得花點兒金銀呀?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呼延晃為難的說:“大哥,不是兄弟吝嗇錢財,只是。”獨行刀客臉色立時變得很難看。燕裡雲望著他說:“三哥,是否有什麼不便?”呼延晃欲言又止,終於說:“其實我不是中原人,乃是西夏人。”獨行刀客與燕裡雲扭頭詫異的看著他。呼延晃說:“我本是西夏的王室後裔,為學武功前往桃花山。怕被人嫌棄,因此裝作西南人,實在是逼不得已。”獨行刀客上下打量他,燕裡雲驚異的看著。呼延晃又說:“我初入中原,其實在中原認識的人微乎其微。只怕心有餘而力不足。”獨行刀客拉起燕裡雲,劈頭就要走。呼延晃說:“莫非大哥嫌棄我是個外鄉人?”獨行刀客說:“啥子外鄉人不外鄉人?你灑出一點兒銀子,叫人替你出力不就行了,找這麼多理由。”呼延晃遲疑說:“那我只有回國去找些人來幫忙。”燕裡雲說:“此去西夏,千里迢迢,只怕這一耽擱,反會誤事。”獨行刀客頓時明白過來:“哦!也是。俗話說‘遠水難救近火’。我怎麼忘了這個道理。”言迄向呼延晃抱手謝罪,呼延晃慌忙還禮。
燕裡雲瞅瞅滿山的密林,愁上心頭。另外兩人也唉聲嘆氣,望著野花雜草發呆。
獨行刀客煩躁的自言自語:“這下如何是好?”復又問呼延晃:“老三到這兒作甚?”呼延晃支吾說:“有一點兒私事,因此到此一行。” 。 想看書來
二十四鵠脫囚籠
卻說王五經被二當家夥同陰陽雙煞關入山洞。山洞裡黑窟窿東,連一點縫隙兒也沒有,更別說透進半絲兒光亮。王五經悠悠醒來,不見天日,懷疑已是陰朝地府,伸手亂摸,摸到冷冰冰的石壁,又聽到自己的雜亂呼吸聲,方才領悟到是被幽禁起來了。他起身亂摸亂走,感覺跌跌撞撞。琢磨半天,毫無辦法。只得坐下發呆。深感自己平時不善於識人,以至於有今日。不住地嘆息。忍不住又胡思亂想,想起山寨裡的弟兄,記起糧倉裡的五穀,想了不知多少在外的搶掠殺伐。不知已過多長時日。昏沉沉睡去。
不知不覺之中,隱隱聽得有嘶嘶的聲音。他一下子警覺過來:莫非有人要來謀殺自己?恍惚中,有人輕輕移動石頭,一點火光從地下透出來。一個腦袋緊跟著探出來。王五經注意一看,心情一下子振奮起來:來的人正是他的心腹王小刀與李必西。他二人小心翼翼的輕輕呼喚:“寨主,寨主。”王五經趕緊答應著,就跨過去。那二人扶著王五經下洞去。再回手輕輕將石頭挪上。
只見眼前是一條曲裡拐彎的小徑,壁上滴著一些水滴,顯得潮溼,溜滑。王五經說:“我咋個不知道這個密道?”王小刀說:“這是我和李必西偶爾發覺得,平時沒有向人伸張,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