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地,她伸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臉上的表情是對他的敬謝不敏。
蹂躪他?糟蹋他?
讓她死了吧,這種他也好意思說出口!
到底是誰每一天晚上都在蹂躪誰,誰是那個腰痠背痛嚷著要休息的人,是她!
而誰又是那個雄糾糾氣昂昂滾完一遍又一遍,還神清氣爽地繼續纏她的人,是他!
而兩個人晚間活動的結果就是——她每天都要睡很遲才起床,結果讓英兒說她是睡豬。
越想越覺得火大,她瞪著他,亮晶晶的眼眸裡跳動著兩束火焰。
終於,又看到她璀璨的眸子亮閃閃的了,孤御·寒小心地藏起得逞的表情,捧著心臟裝可憐:“小貝貝,你怎麼說想吐呢,我可是真心可比天地,你竟然說我噁心,太讓我傷心了。”
“孤御·寒,你演戲演夠了沒有,沒有的話就繼續在這裡慢慢演,麻煩你的手能不能稍稍放開我,我沒興趣看癲人唱戲。”
“好!這裡風大雪大的,既然小貝貝不喜歡這裡,娜我們回去溫暖的寢宮,我繼續唱戲給你聽!”孤御·寒說得很順,手臂收緊,帶著一起走進寢宮裡。
貝貝愣了一下,被動地讓他攬著走,突然有一種被設計的感覺,她什麼時候說討厭這裡?又什麼時候說要回去寢宮了?
回到寢宮裡,淡淡的檀香沁人心鼻,暖爐將屋內烘得很暖。
英兒看到他們進來,放下撥弄炭灰的剪子,迎過來行禮:“王,貝貝小姐。”
將貝貝帶到一邊的軟椅上,讓她坐下,孤御·寒轉身,臉色不好地盯著英兒,語氣嚴厲:“英兒,我不是吩咐過你要好好照顧貝貝的嗎?為什麼她一個人跑到外面去,你卻不跟著給她添衣打傘。”
冷厲的話語讓英兒受驚地顫了顫膝蓋,撲通一下就跪下來:“王,奴婢知錯。”
貝貝讓眼前的情形著實呆了一下腦子,等她意會過來的時候,她衝到英兒面前:“孤御·寒,你做什麼這麼兇,英兒又沒有做錯什麼。”
“貝貝,英兒她失職。”孤御·寒無奈地看著她警惕得像母雞一樣的表情,而他,在她眼中就是那個老鷹。
“英兒沒有失職,她根本不知道我出去。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喜歡擺闊,去哪裡都要前呼後擁嗎。”貝貝很不客氣地說他大架子,他就是大架子!
英兒暗暗伸手拉了拉貝貝的衣襬,深怕她會惹惱了王。
乖乖閉上眼睛
“英兒你別拉我,我今天就是要說,他就是大架子。”貝貝伸手去拂開英兒的手,明目張膽,讓本來準備暗中來的英兒尷尬地收回手。
孤御·寒動了動眉梢,眸光掠過有趣的光芒,內心裡,很開心她又活蹦亂跳地來跟他抬槓了。
“小貝貝,你倒是說說我怎麼大架子了?”
轉了轉眼珠子,貝貝側首對英兒說:“英兒,你先出去,我要跟他算總賬。”
說完,她又轉回頭,恰北北地盯著孤御·寒,他要是敢不放人試試看。
英兒為難地看向孤御·寒,見他點點頭,她暗暗鬆口氣,然後很快地退出去,心裡對貝貝感激涕零,終於逃過一劫了。
見英兒走出去以後,貝貝伸手指著他的胸膛,揚起嗓調:“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某人還曾經大言不慚地跟蒼絕淚說他不娶我的,憑什麼現在說娶就要娶,還一副是很給我的面子的臭美樣。”
孤御·寒愣了一下,他有說過不娶她的話嗎?
“你別給我裝傻,你就是有說過,在你那華麗得奢侈的御書房裡,你就是說過!”貝貝看懂了他疑惑的表情,很不客氣地拆穿他。
想了想,孤御·寒輕笑,伸手握住她的點點手指:“小貝貝,人總是會變的嘛,誰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