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時候,封神王朝,群雄並立,各處的小國的許可權還是未曾的大,所以登上了王位的司徒浩南,成為了司徒國最有權威的男人。而南姑自然就是帝國最有權威的男人的女人。
剛剛登上皇位不久,南姑便生下了一個男嬰,這個男嬰非常的特別,生下來,便能言。手中更是極為詭異的拿著一把殷紅如血的詭異鐮刀,這把鐮刀是這個孩子生下來時,就出現在手中。
南姑望著孩子手中的殷紅鐮刀,嚇得花容失色,在司徒國的這一年時間裡,南姑度日如年,司徒國的繁華和皇室的奢侈,並未曾讓她迷醉,反而讓她開始懷念從前和夫君在一起的那些瑣碎的小日子,那個呆板,木訥的男子,雖然大部分的時間裡顯得無趣,但他實實在在的只屬於自己一個人,只屬於她阿南一個人。
而在司徒國之中,司徒浩南是屬於整個皇室,是屬於整個司徒國,他每天都那麼忙碌,周圍有一大群的人圍繞著他,無數的美麗女子,她們年輕妖嬈,充滿著活力,身材火辣,而且有一種南姑身上沒有的一種風騷勁兒,這些都讓南姑非常的不適應。
她一個人居住在一座巨大的皇室院落裡,有時候一月才可以和司徒浩南溫存一次,有時候三個月也只和司徒浩南打一個照面,這種寂寞的日子,讓從小就自由自在慣了的她非常的傷心,難過。
她就好像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死去了自由,慢慢的變得沉默,黯然。
好在她的身邊有她的孩子,這個非常神異的孩子,不過才數月的時間,就表現得非常的奇怪,放佛周圍發生的許多事情,他的心中明白,這讓南姑又是害怕,又是擔心。
司徒浩南在這個男孩生下來的那一刻,為他取名叫司徒逝,其含義就是在先皇去世時,這個孩子來到了這個世界之上,有追憶先皇的意思。
深秋時節,一日司徒逝,突然嚎啕大哭不止,任由南姑如何的哄,都沒有絲毫的用處。
司徒逝哭了三個時辰後,跪在了南姑的面前,嚶嚶的道:“娘!哥哥衝擊金丹境界,已經失了!”
南姑聽了這司徒逝,無頭無尾的話語,神色大變,他確實還有一個孩子在一個低階的修真門派之中,不過這件事情,他從來都未曾和司徒逝說過,畢竟司徒浩南對司徒逝還不錯,她並不希望司徒逝和司徒浩南成為仇人,這種心裡非常的矛盾,所以當他聽見司徒逝的話語時,頓時神色大變,怒喝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你是入魔了麼?小小年紀,就這樣胡言亂語!”
司徒逝並不辯解,而是一個人匆匆的跑入禮部祭祀先祖的祭祀神龕前,取來香燭紙錢,在一個鐵盤裡一邊哭著一邊燒著紙錢,這種怪異的行為,讓南姑又驚又怕,連忙把這火盤和燭臺一腳踢翻了。
她不想讓有心之人,將司徒逝的這種舉動告訴司徒浩南。
司徒逝被南姑踢翻了燭臺,火盆,也並未生氣,反而是幫著母親小心翼翼的將那些灰燼打掃乾淨。
不過到了午夜時,她又獨自一個人從床上爬了起來,一邊燒著紙錢,說著一大堆古怪的話語。
南姑立在司徒逝的身後,身軀顫抖,但卻並未阻止司徒逝的這種舉動,任由他在哪裡燒著紙錢。
在這個午夜的時候,她看著司徒逝的這種行為和巨大,對方小小的身形,和自己夫君的背影,有九分相似,這讓他的內心更加的害怕起來,她想起夫君曾經在南嶺的家中翻開過的一種古籍,聽夫君說過,這是一種非常邪惡的神通,叫做胎藏入魔之法,乃是一種修者轉世入體的方法,不過卻是非常的殘忍,有違天倫。
看著司徒逝的背影,南姑越發覺得這個小小的身體裡,放佛蘊含著自己夫君的身體在裡面,這讓她對司徒逝感覺有些害怕起來。
胎藏入魔之法,就是在一個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