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是我們娘兩的事情。不可讓父皇知道!你要切記!”
說著說著,不覺有些動情,神色倒是顯得非常的真切起來,最後忍不住垂下淚來,抱著司徒逝嚎啕大哭起來。
這時候其實南姑的心中也是非常的複雜,此刻她抱著司徒逝。卻又好像是抱著自己的夫君,這種微妙,古怪的感覺,讓她思緒凌亂,一時有些意亂情迷,低頭用手撫摸著司徒浩南的臉,道:“我這苦命的孩子,媽媽有好多話,要跟你說。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想和你說明白,但你現在年紀太小,當初媽媽之所以進入這皇宮之中,就是為了保全你!”
司徒逝聽了南姑之言,眼中也閃爍著淚光,不過不待他哭出聲音來,只聽見外面的值日道人。緩緩的道:“見過國君!”
接著就只聽見司徒浩南的聲音從外面傳遞了過來,“南姑可在宮內!”
值日的道人。連忙老老實實的道:“正在和皇子說著話!”
“哦!小皇子,也在?”
司徒浩南的聲音裡透著一種好奇,語氣顯得甚是古怪,接著南姑便聽見一陣腳步聲從長廊上傳遞了過來。
伴隨著吱呀一聲輕響,只見司徒浩南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屋內。
南姑此刻正在安撫南宮逝的情緒。是半跪在地上,雙手抱著南宮逝,見司徒浩南進來,也未曾起身迎接,而是略帶譏諷的道:“國君。今日怎麼會如此的清閒,到我這裡來了!”
司徒浩南望見,南姑的神色,又看了看司徒浩南淚光婆娑的樣子,頓時眉宇浮現出一股慍怒之色,正要發作,卻聽見司徒逝,道:“父皇!娘,逼著我學文,但我並不想學文,我想做戰將,想想父皇一樣,征戰天下,用自己的力量去捍衛自己的疆土!”
這番話從許多人的口中,在這個場合之中說出來,都會顯得有些怪異,不合時宜,但司徒逝說出來,卻不一樣,他不過是一個幾個月的孩子,一個幾個月的孩子,宛如四五歲的孩子似的,不但能說會道,而且還可以自由的奔跑,比起那些四五歲的孩子來,絲毫不遜色,這些都是司徒逝的優勢。
所以當司徒逝說出這番話來,司徒浩南心中怒意,頓時就消解了大半,仰天大笑起來道:“你若想成為一名戰將,可得做好吃苦的準備!你不怕麼?”
司徒逝神色堅毅的道:“我既然,要做一個戰將,又豈會害怕吃苦!”
司徒浩南,聽了司徒逝之言,大笑道:“好!那三日後,我就讓張書禮做你的老師,教你修煉,不過讀書識字卻也不能落下來!”
南姑雖然並不明白自己的夫君在打什麼注意,不過卻覺得這未必就是一件壞事,連忙站了起來,道:“多謝!”
司徒浩南這幾個月都非常忙碌,很少有時間來南姑這裡,此刻聽見南姑這一聲“多謝”心中湧起了萬般的滋味,這兩個字讓他覺得,兩人的關係瞬間就變得異常的生疏,陌生起來!
他低聲的嘆息了一聲,道:“這兩個月,我非常忙碌,很少來你這裡,讓你吃苦了……”
司徒浩南說到這裡,突然覺得自己如此放下身份,去跟她說話,南姑卻是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這讓司徒浩南心中的怒意,又浮現了上來,若不是看見有司徒逝在場,這屋內的東西都會被司徒逝摔得粉碎。
這個女人,真是自己的剋星,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她一人,可以將自己氣成這樣。
正欲拂袖離去時,卻又聽見司徒逝的聲音傳遞過來道:“父皇!這些日子可是又在後宮之中,收入了數十名的胡姬,娘這是在吃醋了,這些日子都在說著父皇!”
司徒浩南聽了司徒逝之言,又看了看南姑一眼,想起剛才司徒逝說起的胡姬,不覺心中升起了一股慾火來。
看了司徒逝一眼,道:“皇兒!你先去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