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蕭琅的確
是和常昊有深仇大恨啊,在這種鬥法場中都將符寶拿出來了。““的確,這一不小心就要死人了,常昊估計要認輸了,唉,可惜了我的靈石。”
“那顆說不準,常昊道現在都只是以劍術對敵了,誰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底牌,現在蕭琅連符寶都拿出來了,恐怕常昊也不會在那麼限制自己。”
……
主持比斗的乾元宗核心弟子也都雙目一瞪,站起身來,心中暗道:“常昊,你快點認輸啊!”
沒人認輸,又沒有決出生死,就算是他也沒有理由插手這一場戰鬥,不然就是毀壞了乾元鬥場的名譽,因此他也只能在臺下乾著急。
這種鬥法場中的戰鬥,說到底都不是生死相拼、而是切磋砥礪,所以基本上都是各自施展法術劍訣、點到即止,這也是常昊能夠連勝二十多場的原因。
但從蕭琅拿出符寶看來,他是無論如何也要取得這場戰鬥的勝利,或者說他要徹底將常昊擊敗,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甚至會“一不小心”將常昊擊殺。
因為這一般是拼命才會拿出來的東西。
如果先前二十多場人人都在比斗的時候拼命,那常昊想要連勝二十場,不死也會重傷。
看著劍光向自己襲來,蕭琅原本信心十足的眼中也露出了一陣驚訝,他沒想到常昊的劍光會陡然加快,有些觸不及防。
不過他也不愧是老牌的築基修士,鬥法經驗十分豐富,雖然對常昊非常憎恨,但也沒有影響他的判斷和實力,因此他只是真元一動,一杆長戟便冒了出來,向常昊的劍光揮了過去。
符寶都是法寶的拓印品,而常昊的飛劍卻只是中階法器,雖然有常昊真元的護持,但也肯定很難攔住這一擊。
因此常昊不由面色大急,劍光一陣即便,又陡然分化開來,以毫釐之差避開了那件符寶長戟的轟擊。
蕭琅目露兇光,也沒有追擊那十道劍光,而是看著不斷躲閃飛輪的常昊,獰笑一聲:“我看你能夠躲到幾時。”
說話間,那件符寶長戟激射而出,向常昊夾擊而去。
常昊面色一變,在這種前後夾擊,特別是一件高階靈器,一件符寶的情況下,他再很難躲閃開來,除非解封身上“天地玄黃甲”的封印,不然這一場就危險了。
但他看著蕭琅面上的厲色,想起黃玉給他的任務,只能用劍術,使用一口中階法器飛劍,在乾元鬥場連勝五十場,心中不由一狠。
“哼!不瘋魔不成活,區區一個蕭琅也值得讓我多暴露一份實力!”
只是一瞬間,一件高階靈器,一件符寶向著常昊前後夾擊而來,他幾乎避無可避,蕭琅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得意。
卻見常昊將牙一咬,面露狠色,身形一扭,硬生生從道攻擊的空隙中翻身而過,不過腹部還是讓蕭琅的飛輪切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鮮血如噴泉一般激射出來。
但他臉上卻露出了笑容。
蕭琅操縱兩件東西合力圍殺常昊,已經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常昊身上,再加上在這關鍵時刻,他已經忘記了常昊還有飛劍在他身邊不遠處。
所以十道劍光合一,而後常昊加大真元輸出,完全轟在了蕭琅的腹部,而那口中階法器飛劍也因為承受不住這股真元的輸出和攻擊,猛地爆裂開來,將蕭琅的下半邊身體都給炸沒了。
臺下的觀眾目瞪口呆,這幾十年都沒有見過打得這般慘烈的情況。
目瞪口呆了片刻,一些觀眾你望我我望你地沉默了起來,還有一大部分觀眾則興奮地大叫起來。
修仙界本來就是一個優勝劣汰、強者生存的世界,雖然在某些地方在一種強大力量下,保證著一定的秩序,但更多卻是赤裸裸的叢林法則。
因此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