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警察局裡的警員進來。
蔡一民畢竟是鳳城舉足輕重的人物,所以徐少聰不得不上前恭維著幾句,說道:“蔡爺,你好,打擾你了,相信蔡爺知道我是為了什麼事而來的吧?”。
蔡一民笑道:“不客氣,徐隊長,你們請坐,徐隊長,今天這麼勞師動眾的來我蔡府,我確實不知道有何用意”。
“哦,那我就直說了,警察局查明黃炳權黃先生跟一宗人命案有關,所以特地請黃先生跟我回警察局協助調查”,徐少聰並沒有坐下來,依然彬彬有禮的說道。
黃炳權性情暴躁了起來,瞪著眼睛怒道:“什麼?徐隊長你在胡說什麼呀?鳳城幾乎天天有著死亡事件,你憑什麼說我殺人了?再說小麗的死,跟洪一彪脫不了干係,你怎麼不去叫他協助調查呢?”。
“是的,我們會調查此事,單憑一把斧頭的話,是根本奈何不了他,但你把事情扯遠了,我是就事論事,一事歸一事,現在人證物證俱在,我也是依法辦事”,徐少聰說完對著身邊的黃漢文使了使眼色。
“蔡爺,黃先生,這就是證據”,黃漢文說完從口袋裡拿出那臺中式錄音機放在了桌子上,打了開了,裡面一一播放著小麗和歐陽華之間的談話。
“誣告,簡直是誣告”,黃炳權氣急敗壞的叫道。
徐少聰依然陪笑道:“對不起,我知道這麼做很為難蔡爺和黃先生的,但人證物證俱在,我看蔡爺行了方便,好讓小的好做”。
“你們看著辦吧,但我希望你們在沒有真憑實據之下,最好把事情搞清楚再做定奪”,此時的蔡一民冷冷的看了黃炳權一眼,一切證明黃炳權確實有著背叛他的行為,蔡一民也是一展愁眉,他深嘆了一口氣一言不發。
“一定”,徐隊長答道:“請蔡爺放心,我一定依照依據辦事”。
“不行”,黃炳權見蔡一民用如此的眼光看著自己,深知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他不能坐以待斃,於是推開徐少聰怒道:“徐隊長,我是被冤枉的”。
徐少聰勸道:“黃先生,希望你配合我,否則我會採取強制性措施了”。
“你們。。你們不要亂來,我說過這件事沒那麼簡單”,黃炳權突然掏出手槍,對持著徐少聰一邊叫道一邊往著門外退去,他又對著程一風叫道:“程一風,我跟姚桃無冤無仇的,我為什麼要陷害他,你難道沒腦子嗎?”。
程一風答道:“竟然你是冤枉的,那你為何還要這麼做?你這樣做豈不是自尋死路?你能逃得掉嗎?你一把槍能夠對得了這裡五把槍嗎?”。
黃炳權確實對付不了,他已經和徐少聰相互對立了,正在當他束手無策之時,突然大門的門被人推了開來,進來的是嚴靜,她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卻一下子被黃炳權給劫持了。黃炳權的槍對著嚴的後腦勺,大聲的叫道:“你們不要過來,聽見沒有?”。
“徐隊長,你快住手”,程一風見黃炳權劫持了嚴靜,急忙跳在了徐少聰的跟前,展開手背大聲叫道。
“蔡爺,我跟了你十幾年,你卻不相信我?我根本沒有背叛過你,我們走”,黃炳權話語之中顯示出對蔡一民的失望,他一邊劫持著嚴靜一邊訴苦道,他知道只要蔡一民給警察局裡打個電話,就可以暫時緩解這件事,但他並沒有這麼做。
其實嚴靜要想躲過黃炳權的劫持,對她來說不是已經很難的事,但她並沒有這樣做,因為她在蔡一民和黃炳權眼裡是一個賢淑的女人,根本就不懂得武功的人,而且嚴靜也不願意黃炳權落在了警察局的手裡,照情景來看,黃炳權根本就是洗脫不了罪名,而蔡一民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也只會讓他自生自滅,於是她故作驚訝的叫道:“炳哥,你這是怎麼回事?你。。你把槍放下,有話好好說,說不定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