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我看你不是n市人吧?”,那女人依然緊靠在程一風的肩膀上說道:“只要是n市人,誰不認識黑二少?你真的想泡她?”。
“呵呵”,程一風輕笑了兩聲,說道:“我不是n市人,剛來不久,怎麼啦,難道我看中了這位小姐不行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公平競爭而已”。
“那你可得擔心點,我勸你最好是知難而退”,那女人嘲笑了一聲:“前幾天有一個很崇拜姚小姐的一位書生只不過給她送了一束鮮花,結果。。?哼哼!”。
“那書生怎麼樣呢?”,程一風急問道。
“結果那書生被躺在了醫院裡,聽說他已經殘廢了”,那女人笑道:“所以說,我也是為了你好,這種女人你是惹不起的,連這歌舞廳的老闆也要給她幾分面子”。
“是嗎?”,程一風試探道:“那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之間已經有了那種要好關係了?”。
“那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還沒有見過黑二少和她一起出去包房”,那女人冷笑道:“兔子不撒鷹是不可能的,這是男女之間的遊戲”。
程一風又問道:“哦,那黑二少每天晚上都會來嗎?”。
“那是肯定的”,那女人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黑二少對一個女人這麼有耐心的”。
程一風狐疑道:“看來你很瞭解黑二少的為人,難道他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可怕?”。
聽著女人說,黑二少是當地一霸的地頭蛇,年齡在三十四五歲左右,從小就偷雞摸狗,結伴打架的事情,礙於他好勇鬥狠,打起架來就像一頭從籠子裡放出來的猛虎,就此在當地臭名遠播,後來跟著他的人越來越多,就成了n市混混們的老大。他喜歡玩女人,但就喜歡玩特別漂亮的女人,一般的女人,他看都不看一眼。
程一風又一次試探道:“我剛才進來聽有人說這位姚小姐已經是有夫之婦,難道黑二少不知道嗎?”。
“知道,怎麼會不知道?”,那女人輕哼了一聲,倒是有點同情心,嘆道:“出車禍了,一般這種人是很容易出車禍的”。
“你的意思是。。?”,程一風大概知道了七八分,麥庭堅出車禍不是天意,而是人為。
“不好意思,就當我沒得說過”,那女人掩飾著真實答道,她確實不敢得罪黑二少,這一點程一風很明白。坐在程一風身邊的女人臉型也不算很差,五官端正的,該凸的地方凸的正點,就是矮了一點,她順著門外走進來的黑二少,對著程一風低聲說道:“他來了,我不想談論他了,免得招來麻煩,就當你沒見過我,就這樣,我看你是外鄉人,才會告訴你,或許是為了錢吧?我不想惹禍上身,希望你明白,不過我規勸你一句,你不是本地人,該躲的最好是躲開,再見!”。
看到那女人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那臉上害怕的表情,一下子就離開了程一風的身邊,燈光昏暗之下,是沒有人注意這些的。
“難道姚桃根本就是不知道麥庭堅的死因?”,程一風心裡狐疑著,看看情況再說。
看那黑二少公子哥的氣派,確實是不好惹,只見他帶著一群人進來,附附近的客人幾乎是走得遠遠的,有的是乾脆給他們讓座。黑二少的樣子不像是一個很兇煞的人,比起艾雲飛和李雲冀來,他就相差遠了一點。此人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八左右,平頭髮型,一張帶有刀疤的方子臉就讓人忌憚幾分,黝黑帶黃的面板。
只見他對著身邊的隨從低估了幾句後,那隨從立馬轉身離去。
如果黑二少敢欺負姚桃,程一風不可能會坐視不理,但這裡畢竟是黑二少的地盤,他也顧慮著幾分。待姚逃把歌唱完之時,只見黑二少的隨從手捧著一大束鮮花走上臺上嘀咕了幾句後,姚桃接過了那束鮮花,朝著黑二少走了下來。
“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