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風揹著杜韻的母親火速的趕到了華北街醫院,經過醫生的檢查,她母親發高燒很久了,需要住醫院一段時間,需要一筆錢。程一風在醫院裡呆了半個小時,直到杜韻的母親躺在了病床上打著滴流。
“程先生,謝謝你,這錢。。這錢,我。。我下次再還給你”,杜韻支支吾吾的答道,她今天發的薪水全部被阿濤搶走了,哪裡還有錢?
程一風又拿出一點錢塞給杜韻說道:“杜小姐,以後再說吧,伯母身體不好,她高燒才退了下來,需要好好的照顧,買點營養品什麼的”。
杜韻推辭道:“我。。我不能在要你的錢了”。
“二。。,你就當週轉吧,等你有錢再還給我,你這段時間就住在醫院裡,記住,不要去找阿濤了,儘量避開他”,其實程一風壓根兒沒有想要她還錢,只是讓她心裡心安理得些。
“嗯,程先生你慢走”,杜韻感激的點了點頭。
程一風走出了醫院,點燃了一根香菸在醫院門口徘徊幾分鐘,仰頭看了看那黃昏的天空,可黃昏的天空之下籠罩了多少人世間的悲哀?“阿濤,你這王八蛋,遇見我程一風了,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他又一次的罵道,將手裡的煙憤怒的捏個粉碎。程一風要找到幕後指使阿濤,陷害鄭浩的人才是他真正的目的,至於阿濤,慢慢收拾他。
華北街是陳氏家族的地盤,程一風已經不是以前的程一風了,在流氓世界混的混混差不多都認識他,當然不會這麼衝動的就去找阿濤,搞不好‘偷雞不成蝕把米’。賭場這混雜的地方,只有一個人才能幫得到他,這個人就是段淳無疑了。
程一風來到了段淳經常出沒的地方,那就是華東街的那間龍翔賭場了,這間賭場已經被蔡一民收復,所以他更是肆無忌憚的了。程一風剛走進這間賭場側門的一道衚衕,就見段淳和一箇中年男子在談論著什麼,這個中年男子是背對著程一風的,看到段淳那認真的表情,他沒有去打擾他們,於是躲避在那裡看個究竟。他使勁的想聽他們講些什麼,但他們似乎講話很小心,一點也聽不到。
他們大約交談了十來分鐘,那中年男子才離去,看著那身高魁梧的背影,程一風似是在哪裡相識,有熟悉而又陌生,他快步的尾隨了上去。
“啊,你嚇我一跳,人嚇人嚇死人的”, 段淳回頭見拍打著他的肩膀是程一風,瞪著眼睛怒道。
“怎麼?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那人是誰?”,程一風照著以往的動作,遞上了一根香菸笑道。
段淳漫不經心的答道:“切,我可是一等良民,他呀?和你一樣愛管閒事的人,你就不要打聽這個了,你應該知道我是不會說的,雖然我段淳不怎麼樣,但一起兩字還是存在,你找我有什麼事呢?”。
“愛管閒事?我很愛管閒事嗎?好吧,我就不問了”,程一風與段淳並肩斜靠在了牆壁上,說道:“好了,我就直說了,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幫我打聽一個人”。
段淳望了他一眼,忍不住笑道:“呵呵,你程一風要我打聽一個人?你說笑話吧,以你今天的地位,打聽一個人還不是小兒科?”。
程一風答道:“你就別取笑我了,要不是你?我怎麼可以找到那失去的貨?”。
段淳聽程一風這麼一身一說,倒是有幾分得意了,笑道:“看來這人一定很重要了,要不然你程一風不會這麼緊張,說吧,這個人是誰?看我能不能幫到這個忙,不過。。,嘿嘿!”。
程一風明白他那‘嘿嘿’的笑聲,拿出一沓錢說道:“叫阿濤,在華北街一帶,其實這個人對你來說是最好打聽不過了,和你一樣好賭,我要你打聽他的背景和最近和他接觸的人”。
“哦?華北街?陳氏家族的地盤,怪不得你。。?嘿嘿!”,段淳一把接過程一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