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叫陳燁,兒子就是陳小亮了。因為陳小亮是一個敗家子,所以陳嘉良把宏達公司交給陳燁打理,就此陳燁在各級市領導面前很吃得開。
程一風總是想不通,問道:“宏達公司是唯一可以和永恆公司對立的公司,為什麼羅恆榮有著陳燁撐腰,怎麼他背後的訊息這麼隱蔽?難怪兩次失蹤的貨怎麼也找不到”。
薛玉冷笑道:“這就是陳燁的聰明之處,陳燁和蔡爺一樣,表面上不沾黑道,實際上黑白兩道通吃,她會沾邊嗎?”。
薛玉只會點到為止,她的點到之處,聰明的人一般聽得出來,程一風狐疑道:“那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為什麼你要幫我呢?好像薛小姐訊息靈通,你知道的不少哦?”。
薛玉笑道:“做為了一個習凱的枕邊人,你說了解這些很奇怪嗎?”。
程一風點了點頭答道:“那也倒是”。
薛玉突然間站了起來,似是故意躲開程一風的眼光,很認真的說道:“我是在幫我自己,不好聽的話就是互相利用吧?俗話說打蛇要打三寸,蛇頭沒有了,那蛇尾也搖不起來了,相反的。。?”,薛玉說完扭過頭來,對著程一風說道:“程先生,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後果?”。
“我想我還沒有力量和陳氏家族叫勁”,程一風想到五年前,羅恆榮被帶去警察廳,照樣安然無恙的做他的隊長,由此可見薛玉並沒有說謊,他看著薛玉臉上充滿仇恨的表情,答道:“幫你自己?說來聽聽,難道你和我一樣,和羅恆榮也有著什麼深仇大恨?”。
薛玉似是沒有聽到程一風前面說的話,她說道:“不是,是習凱,也只有羅恆榮才可以對付習凱,也只有羅恆榮讓習凱一無所有”,這句話從她嘴裡吐出來之時,眼裡含著仇恨和苦楚的絲絲淚花。
“什麼?習凱?好像他們之間不是很友善”,程一風一聽倒吸了一口氣,他做夢沒有想到她那充滿仇恨的眼光竟然對著的是她同床共枕的習凱?
“不友善,但不至於節骨眼上碰火花,至於這場火大不大,就要靠煽火人了,習凱是蔡爺的人,羅恆榮不敢動他”,薛玉苦笑道:“很奇怪是嗎?這就是沒有道理可講的鳳城,所以我和你合作是最好的搭檔,各得其所”。
程一風試探道:“其實以你現在的優勢,你大可可以報仇雪恨了,為什麼還要和我合作呢?”。
薛玉苦笑了一聲,答道:“如果一個人的死是最好的解決辦法的話,他早就應該死了,但我一想起我姐姐是怎麼受到他的虐待,是怎麼被折磨死的,我就發誓我一定要他比死還要痛苦,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你同母異父的姐姐?”,程一風知道一個充滿仇恨的女人報復起來是最殘忍的,所謂最毒婦人心,是男人難以想象的那一種狠。
“我姐姐的一切都是敗他所賜,我一閉上眼就會夢見我姐姐死的時候那痛苦的表情。。。。”,薛玉傷心片刻後,陸續的講著她姐姐被害的經過。
聽薛玉說,她原來是鳳城海關碼頭的一家貧苦漁民,父母在她十歲那一年雙雙去世,所以她和比她大八歲的同母異父的姐姐,一個年紀六十的奶奶相依為命。可在她姐姐二十一二歲那一年被冤枉為小偷,剛當上緝私隊的習凱迷戀她的美色,她姐姐不依,結果被習凱強行強—奸了,嘴裡侮辱還不算,還趴了她的衣服,被很多人侮辱了。她姐姐一死,緊接著她奶奶不久就離開人世,當年薛玉才十四歲,也難怪薛玉眼裡冒出這麼大仇恨的火。
程一風更加不敢小看眼前的女人了,他輕笑道:“薛小姐,恕我多言,最近習凱的妻子和他鬧離婚,他的兒子從樓上摔落了下來,導致終生殘廢,習凱突然間檢查為性無能,也是你精心安排的吧?那你怎麼這麼相信我,告訴我你的一切呢?”。
薛玉冷笑道:“程先生,你真聰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