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都是實話,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問姚小姐,一問就知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時只記得自己喝了一陪酒什麼的,眼前模糊一片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陷害我和姚小姐的?”。
倒是薛玉明理,她站了起來解釋道:“梁先生,鄭先生,你們請息怒,俗話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誰也不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想麥導演也是被冤枉的,所以我們不應該對發生的事情互相責怪而產生內部矛盾,對方就是要我們互相猜疑互相殘害了起來,這樣的話反而讓對方得逞了,我們應該是解決問題,而不是追究誰的責任”。
鄭浩靜靜的看了薛玉一眼,他極少和薛玉打交道,也不知道她這個人怎麼樣?薛玉見鄭浩對自己投來怪異的眼光,輕笑了一聲,笑道:“鄭先生,不要這麼看著我,我也是就事論事,我想目前應該把這部戲拍攝完,所以不要給麥導演壓力”,她的話很明顯,庇護著麥庭堅。
“這件事我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我也希望與麥導演沒關係,浩哥,我們走吧”,梁餘鋒想了想,薛玉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如果真的對著麥庭堅興師問罪的話,劇情就無法繼續下去了,甚至於會半途而廢,無憑無據的不能冤枉別人,還是先穩住一方再說。
‘咔嚓’一聲,走出那辦公室的鄭浩點燃了一根香菸猛抽了一口,說道:“餘鋒,我看麥導演的臉色很可疑,他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梁餘鋒點頭答道:“是的,但我們不能隨著懷疑去下結論,更何況現在不能沒有麥庭堅,還是等把事情查清楚再做決定,薛玉也說得沒錯,對方就是要我們互相猜疑,互相的勾心鬥角了起來,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所以為大局著想,我們還是把事情查清楚再說”。
鄭浩說道:“嗯,看杜韻那裡問的怎麼樣?真不明白姚桃怎麼什麼都不說呢?”。
鄭浩和梁餘鋒剛走出逍遙影視公司的大門,卻見杜韻揣著粗氣,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叫道:“不。。不好了,姚。。姚小姐提著行李上了一輛車,朝。。朝著火車站去了”。
“什。。。什麼?你為什麼不拉著她?”,鄭浩急切的大聲責怪道。
杜韻答道:“我。。我怎麼拉呀?我又追不上那車,所以我才跑過來叫你們”。
“算了,不能怪嫂子,浩哥,你帶嫂子先回去,我現在就去火車站”,梁餘鋒說完健步離開,踏上了他的吉普車,飛快的朝著火車站開去。
“她會去哪裡呢?她一個人無依無靠的會去哪裡呢?”,梁餘鋒心裡琢磨著,他開得很快很快,他一定要阻止姚桃離開鳳城,這一切證明了一件事情,就是有人要姚桃離開鳳城,至於是什麼原因還未能搞明白。
一到火車站,梁餘鋒快步的朝著火車站客廳內跑去,四處尋找著,他一定要留住姚桃,這是一個陰謀,解鈴還須繫鈴人,一切事情只有靠姚桃才可以迎刃而解。
就在開往g市的客廳內,走進了一個女人,一個黯然神傷,沒有一點笑意的女人,一個失去了方向極為美麗的女人。姚桃提著她那簡單的行李坐了下來,一張呆滯而帶蒼白憔悴的臉,似乎這個車站內沒有別人了,只剩下自己一個孤零零的孤魂野鬼。
“為什麼噩夢一次又一次的想著自己襲來?我得罪誰了?”,姚桃苦笑著呢喃道,‘桃色事件’是一個噩夢,抹不去的噩夢。那一晚就在自己醒來時,發現自己*裸的和麥庭堅在同一張床上之時,她的精神徹底崩潰了,崩潰得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她沒想到和麥庭堅只不過是一次晚餐,卻把自己推到了懸崖的邊緣,當天晚上根本看不出麥庭堅有著邪念之想,甚至於他也沒有想到會這樣。
“我為什麼要這麼苟且偷生的活下去?我不如死了算了?我連死的勇氣也沒有,哼,哼哼”,她的嘴唇蠢蠢欲動,她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