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對梁寬福使了使眼色。
“你。。,啊!”,黃二狗‘放開我’還沒說出口,他的脖子被梁寬福狠狠的就是一掌,一下子就暈了過去了,梁寬福扶住著笨重的身子,笑道:“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活該”。
程一風和梁寬福拖著黃二狗就像拖著一隻癩皮狗一樣,往車上一扔,梁寬福罵道:“真他媽的,撈油水撈多了,那麼笨重”。
“一風,我們現在去哪裡?是不是回賓館?”,開著車的梁寬福透過觀後鏡問著程一風。
“不用了,找個偏僻的地方離旅館近的地方就行了,沒有搞清楚事情之前,不要去打擾田先生,免得節外生枝”,程一風答道,雖然目前來說對田一顧沒有什麼懷疑,但他們只是初次見面,沒有摸清田一顧的為人,俗話說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看不出什麼問題來,做到防人之心不可無最可靠不過了,這次前來稍微一疏忽就全功盡棄了。
梁寬福把車開到了海邊的沙灘上,海面上的海浪波濤洶湧的厲害,也正是這樣的五月的天氣是長潮的時候,程一風一把把黃二狗推了下來,黃二狗嚇得面如灰色,戰戰兢兢的答道:“你們想幹什麼?你們到底是誰?你們。。你們這是綁架,我要告你們”。
“告我們?”,梁寬福衝上前一把抓住黃二狗的衣領怒道:“我告訴你,你和斧頭幫勾結,我們已經瞭解的很清楚了,還告我們?如果把你交給警察局,看你怎麼死?哼!”。
黃二狗先是一驚後,定了頂神說道:“你。。你胡說,蒙格爾是一個大毒梟,他罪該萬死,我這麼做有什麼不對?”。
“寬福,算了”,程一風接住了梁寬福揮起的拳頭後蹲下身子,對著半躺在地上的黃二狗說道:“黃先生,本來我對你根本沒有惡意,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想和你交個朋友,但你?但你的口氣好像不是很友善,所以沒辦法,只有委屈你了,真是不好意思”,程一風說完順手拉起黃二狗。
黃二狗最終害怕了,他答道:“那你要。。要跟我商量什麼事情?你。。你把公文包拿給我”。
程一風冷笑了一聲,說道:“公文包?你是想交給斧頭幫的陳之勝吧?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程一風在車上已經看了公文包裡所收藏的檔案,檔案裡面有著拍攝蒙格爾和對方交貨時的畫面,畫面下的文字,就是黃二狗的新聞報告,至於是怎麼搞到手的,程一風只有猜疑是艾雲飛了,看筆墨應該是剛設定不是很久。斧頭幫的陳之勝想利用報館的煽動力早日除掉李昆等三人,還間接嫁禍於田一顧,而黃二狗是g市報館的主編,所以利用文字煽動學生和工人威脅著警察局早點處置。資料內的報告捧著斧頭幫如何與惡勢力鬥爭?斧頭幫就可以改為公司的名義在g市以政府般的人物揚威了。
黃二狗說道:“是斧頭幫的人要我寫的,他們也是為了伸張正義,你。。你究竟想幹什麼?”。
程一風冷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你只不過想趁著亂世發點財養老嗎?只要你跟我合作,你一樣的發財,而且不會低於現在”。
黃二狗狐疑的望了望程一風片刻,又是理直氣壯的說道:“哼,蒙格爾罪大惡極,我這樣做是為民除害,什麼分點財養老?”。
程一風把臉一沉,說道:“是嗎?你怎麼不交給警察局,反而交給斧頭幫呢?難道說斧頭幫只是為了為民除害,是人民的公僕嗎?我想你在未設定這資料檔案之前,你就已經收了他們的好處了吧?要不然無憑無據的,學生和工人怎麼會鬧事?你就這麼肯定蒙格爾等人是國際犯罪頭目?”,程一風說到這裡,看了看黃二狗猶豫的表情,又說道:“隨便你了,我隨時可以推翻你,只要我把這份檔案和政府公章交給警察局或者田一顧田老闆,看你怎麼為民除害,恐怕你成了g市的罪人了,就算警察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