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我強拉你?大家看到了沒有,我強拉過了他媽?王輝,你看到了嗎?小明,你看到了嗎?”,陳胖子對著審訊室內的獄警一一的大聲說道。
“怎麼會呢?監獄長,是這小子想毀滅事實,想趁機冤枉監獄長,冤枉好人吧?”,所有的獄警都是一個鼻孔出氣。
陳胖子得意的冷笑道:“聽見了沒有,是你想要承認罪行爭取從寬處理,狡辯著自己。你要講證據的,你再胡說八道,我告你誹謗執法人員”。
嚴警官扶住跌跌撞撞的程一風站了起來說道:“我扶你去醫院,我們走吧”。
程一風憤怒的眼光仇視著對方,他說道:“這是什麼社會?這是什麼監獄?是非不分,這麼沒天理?”。
嚴警官安慰道:“走吧,你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再說吧”。
一個月後,程一風康復了以後,他被這位女警官傳進了她的辦公室。
“程一風,請坐!”,嚴警官是程一風第一個看得順眼的女警察,她叫嚴靜,是警校出來的畢業生。別的不說,他躺在醫院裡時,這位警官還是千般照顧著自己,也能夠得到她語言上的尊重,她怪異的看了看程一風,說道:“沒想到你年紀輕輕,下手竟然這麼殘忍?”。
“我殘忍?哈,哈哈!我進監獄前,別人對我殘忍,有誰會站出來說話?進了監獄後,他們這麼殘暴的對我,又有誰會說他們殘忍,除了。。。?”,程一風大笑了起來,大笑之中卻笑出了悲傷的淚花,除了蔡曉娟站出來之外,他看不到人間的溫暖。他收斂了心中的怒氣,說道:“對不起,至少你救了我”。
“不客氣,這是我的職責”,嚴靜微笑的答道:“一風,你為什麼要跟著別人學壞呢?其實,其實這個世界還是很有人情味的,只不過你沒有遇上而已,你難道不能夠往好的方面去想?你可以透過法律途徑,來保護自己”。
“不要說了,在審訊室你也看到了,如果你是我,看著親妹妹被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受到侮辱,她才十五歲,我被抓緊警察局,警察局裡的人問都不問,就一頓暴打,你會怎麼樣?去告他(陳小亮),兩天就放出來了”,一聽到法律兩字,程一風更是氣上加氣,打斷了嚴靜的話語,話語是從憤怒之中大聲爆出來的。
嚴靜長嘆一聲,她在為程一風惋惜,她答道:“警察局裡也會有個別的人渣,他們一定會繩之於法的,我同情你的遭遇”。
“我不要你的同情,我不要任何人的同情”,程一風大聲發洩道,他曾經被人無情的拳打腳踢的時候,他很渴望有人會見義勇為,可最終是泡影。
嚴靜見到程一風無比悲傷的表情,答道:“一風,你先冷靜一下”。
“我冷靜?那你不去抓他們?我不想聽這些,是他先惹我的,你不會明白的,我不能再被別人欺負了”,程一風緩平了那發怒的心情說道,他覺得只有這樣才能保護自己。
嚴靜許久沒有問程一風的話了,她是想讓程一風險冷靜了下來。片刻後,嚴靜給程一風送上了一杯茶,說道:“我看過你的資料了,你的學習成績一直很好,哎,真是可惜!”。
嚴靜走了過來對著程一風露出真誠的笑臉,這種笑很溫和,是一種鼓勵的笑容。他抬起頭看清楚了這張臉,看起來是二十三四歲的女人,女式警帽下有一張橢圓形秀氣的臉。只聽她說道:“你下手的時候,難道不想想事情的後果嗎?你這麼年輕,你難道不想想你的前途就此而廢了嗎?”。
“後果?前途?”,程一風苦笑著,他感到自己現在就像是廟裡的和尚,撞一天鐘過一天的和尚,現在前途對他來說簡直就像太平洋。
嚴靜耐著性子苦口婆心的對他進行著開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