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內,兩個男人無所事事的對飲。
在這裡其實沒有事情可做,‘活’不是時常可做的。大多時候都是這麼等待時間流逝,等待出現可做活計,等待其它街區和店鋪交納當月的保護金。
一般的羊,正不會去插手搶奪,倘若事事霸佔,其它團體哪來的活路?除卻大肥羊外,再需要錢也得自己設計和尋找活計。
蘭道交納的合夥費,足夠在很長一段日子裡,只吃喝而不必找活了。
這裡其實沒有富裕的人,及時有誰私底下藏著不少金子,業絕對不敢讓任何人知道。
“數目很有問題。”
神態冷漠的正聽了這話冷冷道“沒有人會不隱瞞收入,所有人都這麼幹時你也改變不了。如果讓他們活不下去,他們寧願跟你拼命。”
“另外三街主很棘手?”蘭道還是不願放棄,憑這種程度的收入,想要儲備足夠的金子,再怎麼省吃儉用也得五百年。
“墮落城只允許有一個城主。”
“城主的背後是?”
正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道“天玄門,地魔門。只要他們的人沒有死完,就會有新的城主接管。”
試圖佔據更多街區,必然面對城主勢力的攻擊,殺死城主必然面對正邪兩聯盟陣營的攻擊。
“所以,只能這樣?”
“只能這樣。”正說罷,仰頭喝乾杯中酒水。
酒店外,一聲炸雷過後,醞釀許久的暴雨終於傾盆落下。
酒店大門,正的女人紅和阿程等人渾身溼透著衝入,人尚未行近,已然高聲開口道“正,四隻肥羊。王明那夥雜碎都栽了,西街區那幫垃圾一隻沒敢動他們,兩個男的身懷天玄門法術,兩個女人使的是地魔門邪法。”
紅神色不屑的道“明顯又是些為愛情不顧宗門立場叛逃出來的笨蛋。扒皮還吊著他們呢,一身行頭真不簡單,這會發大財了!”
粗聲粗氣的肉球急不可待的問道“正,怎麼看?”
“走。”
阿程幾人當即發出歡呼。
泥濘的巷道,一個身材豐滿的高大女人領著兩男兩女,左拐右折,逐漸行至一間陳舊四合大院前。推開院子大門,一行五人行入,兩男兩女四散打量片刻後,其中一人道:“十分感謝,相較於別處這裡實在不錯,難得價錢如此公道。”
那領路的高達女人撫媚一笑,接過那男人遞上的租金後,便自顧行出院門,復又轉身朝院子裡的兩男兩女道“忘記告訴你們,這院子還有個名字,叫做東街主刑堂。”
聞言驚覺有異的四人正待衝出,院門口處已然現出正那張冷漠的臉,身側跟著紅。院中的四人正待越牆而出,三面院牆分別被阿程,肉球,扒皮佔據。
不知敵人深淺的四人一時間按兵不動,其中一男人開口道“你就是東街主正?”
阿程身邊的女人懶懶道“喂,別隨便叫我們老大的名字。”
末了又道“道怎麼走著走著不見了?”
“抽菸。”蘭道的聲音卻是從院內房子傳出的,黑暗的房屋內,讓人看不清其面貌,僅僅那一點火光突明突暗。圍牆上的阿程罵咧著道“靠,耍什麼帥,你女人又不在這裡。”
阿程身旁的女人又如往常般接話打擊著道“程,這麼大的雨,不在屋裡怎麼抽菸。”
陷入四面包圍境地的四人神色更見凝重,顯然東街主的名頭讓他們絲毫不敢小窺。
“正大哥,我們四個只是希望尋個不被追殺的地方安靜生活,絕無絲毫野心,還望高抬貴手。”
阿程笑罵道“操,白痴!把你們所有值錢東西全部留下,兩個女人陪我們三天,以後就能在這裡過你們理想的平靜生活。”
院中四人紛紛拔劍在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