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你這種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女人。今兒你陪我在這上面睡一次,咱們就兩清,之後你愛割碗割腕愛跳樓跳樓,我絕不攔著。”
蕭蕭聽了臉色變得煞白,牙齒死死地咬著唇瓣,鮮紅的血溢位來,暈染的唇色在妖豔異常。她一點也不覺得疼,此時那種屈辱和不堪已經蓋過了所有。
“我說話算話,你只要肯犧牲,我就一定放了他。”他的手隔著衣料在她的前胸揉捏。
蕭蕭渾身都在顫著,眼眸赤紅地盯著他,卻沒有哭,臉上呈現一種難言的倔強神色。喬彥青看著她,竟有點些微的恍神。
不遠處,一輛火紅色的蘭博基尼忽然急馳而來。“吱——”尖銳的剎車聲響起,那輛車子幾乎是貼著圍觀的人群停了下,讓人不自覺地讓出一條道。車前的大燈正打在喬彥青那部金色跑車頭上,上面兩人曖昧的姿態讓車上的人一覽無遺。
蕭蕭目光極跳了下,看到一身休閒裝的凌雲從車上從容的下來,目光從自己臉上掠過,也慵懶地斜倚在車頭,對著喬彥青說:“喬總這是要表演真人秀嗎?”
喬彥青稍稍放開她一些,回頭一看是凌雲,不由蹙了下眉;“凌少今天怎麼這麼有興致?”
凌少唇角微微揚起,那股浪蕩不羈的模樣就更加肆意,灑脫的跟現場的氣氛都有點不合:“自然是為了你身下這妞兒來的,不知道喬總能不能賣個面子給我?”
“她不是你好兄弟的女人嗎?我聽人傳言凌少喜歡撿鍾離衡玩剩的女人,看來是真的。”喬彥青挑釁地看著他。
凌雲的臉色稍稍沉了下,連隨即恢復正常,只是笑容有點冷:“喬總是不想給我這個面子嘍?”
喬彥青也不惱,笑著從蕭蕭身上起來:“凌少難得開口,喬某怎麼好駁你的面子呢?只是半個月前的晚上,這妞兒不但壞了我的興致,還害我捱了歐陽庭一拳,這筆帳可不能凌少就這麼一句話給了了。”
“喬總有什麼條件儘量開口,只要我能辦到。”凌雲看著他,一副等他獅子大開口的模樣。
喬彥青手摸著下巴思考片刻,竟忽然就笑了:“我喬某在J市雖然比不得你跟衡少,卻也沒什麼缺的,就是覺得咽不下這口氣。不如這樣,她不是喜歡玩自殺嗎?今天只要她從橋上跳下來,我保證既往不咎。”
凌少聽了臉色變了一變;“喬總,她只是一個小女孩,何必為難她。”
這兒因為修路封鎖並沒有行人,那橋頭只有兩盞稀疏的燈光,模模糊糊的看上去距離也有5、6米高,從上面跳下來八成要不了命,但搞不好人殘廢。
“凌少還不滿意?”
凌雲抿著唇,目光在場內繞了一圈,他思量著今天出來並沒有帶人,若想獨自帶走蕭蕭勉強還是可以,但地上明顯還有一個季傑,他自然不能冒然動手。
氣氛有點變了,那些起鬨的人都安靜了下來,似乎都感覺到緊張的氣氛。
“我跳。”蕭蕭突然說。她站直了身子,赤紅的眼眸,聲音卻異常冷靜。
這兩個字響起,凌雲的臉色微變地抬起頭,就連喬彥青的眉毛都挑了一下。
凌雲只猶豫了一下,就上前去拽著蕭蕭的胳膊往橋邊的臺階上走;“喬先生說話算話。”
“只要凌少別帶著她跑了就行,這裡可還有一條人命呢。”喬彥青提醒。
凌雲沒有說話,身子靠近著蕭蕭低聲說;“一會你先走,那個人我幫你帶回去。”
“謝謝凌少,不敢勞你費心。”蕭蕭掙開他的手,聲音冷靜的有點冷然。跟鍾離衡有關糸的人,她不想跟他沾上關糸。而且她明白,今天就躲過了,還有下次。
凌雲皺了皺眉,她已經先走了上去。等他追上去時,蕭蕭修長的腿已經跨過生鏽的護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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