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舉起小刀,“嘻嘻,現在輪到到你了哦。”話音未落,幾把小刀消失在貝爾指間,夾雜著破空聲飛去。
柿本千種一驚,甩出溜溜球,細如毫毛的銀針也紛紛射出。奈何實力這種東西從來都是直白的殘酷,不敵就是不敵,再堅持也無法改變既定的事實。
手指輕動,甩掉刀刃上沾染的血漬,貝爾看著地上狼狽的兩人目光閃了閃,突然走到城島犬身邊,彎下腰在他身上摸了摸,直接掏出一把動物齒模,然後毫不客氣地佔為己有。把玩著這些齒模,貝爾跨過地上不知生死的兩具屍體(偽),繼續自己被打斷的步伐。
前進腳步停頓,貝爾的視線突然落在牆角。那裡是一個黑色手機,靜靜地躺在角落此刻已被灰塵沾染,看起來頗為陳舊。當然,這不是貝爾關注的重點,重點是貝爾突然覺得這個不華麗的手機有點眼熟吶。
視線偏移到一旁的牆壁,貝爾緩緩勾起嘴角,下一刻,那面牆伴隨著巨大的聲響轟然倒下。看著裡面狼狽不堪的人,貝爾臉上的笑容反而更加燦爛,“嘻嘻嘻,果然是你啊,真狼狽。”
曲腿坐著的雲雀恭彌緩緩抬起頭,即使身上有著大大小小數不清的傷口,顯得狼狽至極,他渾身的氣勢卻並未有絲毫減弱。帶著凌冽的殺氣,雲雀恭彌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狹長的鳳眸微眯,眼中的詫異一閃而過,“哇哦,肉食動物。”
貝爾打量著雲雀恭彌,對於他此時的糟糕狀態表示嫌棄,撇過頭,“嘻嘻,王子要走了。”說完便不再管對方的反應,邁開步伐。
支撐著對他來說也太過勉強的身體,雲雀恭彌面向貝爾離開的方向,想起之前被陰了的場景渾身殺意更濃,握緊手中的浮萍拐,“咬殺!”
就在貝爾即將到達鳳梨大本營的時候,此時沢田綱吉一夥也因一路出奇的順暢順利到達剛才貝爾所在之地。
沢田綱吉他們在離這裡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聽到突然響起的倒塌聲,唯恐有什麼突變的他們立刻加緊了速度,以至於幾乎是貝爾前腳離開他們後腳就到了,當然,這也和一路沒遇到任何阻攔分不開。
一進來就是看到在他眼中所向無敵的雲雀前輩此時滿身傷痕,沢田綱吉是真的被打擊到了,同時擔憂之類的情緒也立馬席捲而來。快步走到雲雀恭彌身邊,沢田綱吉開口:“雲雀前輩,你沒事吧。”
雲雀恭彌聞言轉過頭,卻是忽略了沢田綱吉,看向reborn。reborn站在碧洋琪的肩膀上,對雲雀點點頭,“雲雀。”
雲雀恭彌冷哼一聲,視線劃過幾人便不顧沢田綱吉的勸阻執意向前走去,違反風紀的人,全部咬殺!徒留滿腔擔憂卻無法宣洩的沢田綱吉在地欲哭無淚。什麼,你說把人強留下來?對雲雀前輩,他敢麼他……
“十代目……”這時獄寺隼人出聲,打斷了沢田綱吉的無意義沮喪,“請看這裡。”
“恩?”沢田綱吉轉過頭,剛才只顧著雲雀前輩竟沒發現地上還有人,眉頭一下子皺起,“這不是……”
“啊哈哈,這不是襲擊我和獄寺的人嘛。”還未說完一旁的山本武搭上沢田綱吉的肩,天然笑。
“恩,應該就是他們。”沢田綱吉探探頭,“他們難道是被雲雀前輩解決的嗎?”
“不,不是雲雀。”reborn篤定開口。
“咦?不是雲雀前輩?”沢田綱吉表示驚訝,隨後乾乾的收起表情,他發誓,他絕對在reborn的眼中看到了鄙視和某危險資訊。
懶得理不開竅的徒弟,reborn把話頭丟給獄寺隼人,“獄寺,你說。”
“是。”獄寺一臉嚴肅,“這些人身上都是刀傷,所以不是雲雀恭彌。”
沢田綱吉恍然大悟,對啊,雲雀前輩的武器不是刀,“難道是貝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