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女子得利,內力大增,即便女子無功,也可以強身益體,這心法果然絕妙。
上官胤嘆息,一番執行下去,整個人就好像沐浴了一般,周身的舒暢,內力大增的同時,精力充沛,緩緩的收手起身,走到雲笑的身側,寵溺的笑望著她,一伸手抱起她,那狐毛大氅更緊的包裹著她,密不透風。
上官胤抱著雲笑往外走,回首望了一眼土壁坡洞,牆上的火把只剩下一抹的餘光,跳躍著,燃起嫋嫋的黑煙,一掌拍去,火光熄滅,只剩一片黑暗,而他大踏步的往外走。
天邊露出一絲青白的光芒,晨曦來臨了。
洞門外不遠的地方,守著追風和追月。
此時一看到主子出來,也不靠近,只遠遠的跟著,看著主子抱著雲笑一路施展了輕功,快速無比的從積雪枝頭滑行過去,眨眼便駛出去好遠,一行人飛快的往皇宮而去。
回宮後,正趕上早朝的時候,上官胤把雲笑安置在清笑宮自己的龍床上睡覺,雲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周身的痠疼,不過她一睜眼,上官胤便俯身:“笑兒,再睡會兒吧,我去上早朝了。”
“嗯。”
雲笑不知是沒聽清還是正迷糊,反正閉上眼睛又睡了,她好累啊,大半夜沒睡,又被折騰,周身好像散架了一樣。
清笑宮內,太監福海一邊侍候著皇上穿衣服,一邊拿眼偷瞄床上的人,看不清楚臉,只看得見一個烏黑的後腦勺,周身被包裹得緊緊的,連皇上的狐氅都壓在她的身下。
福海不由得咋舌,皇上可真寵這丫頭啊,究竟是誰啊?
正胡思亂想,頭頂上已捱了一巴掌,皇上冷沉凌寒的聲音響起:“你往哪裡瞄呢?”
福海一聽,趕緊低頭,他不就是好奇瞄了兩眼嗎?皇上真能吃醋啊。
不過可什麼也不敢說,手腳更利索了,等到皇上穿好了龍袍,上下檢查一番,才恭敬的開口:“皇上好了。”
“嗯,”上官胤往寢宮門外走去,回身叮嚀太監福海:“立刻派幾個宮女進來侍候著她,另外到金華宮那邊取來衣服,不準任何閒雜人等進來。”
“奴才遵旨。”
福海心知肚明,這閒雜人等就是他們這些太監,大概意指只能宮女可以進來侍候著。
皇上的醋勁不是一般的大,是很大,十分大,他們都是太監好不好。
不過福海哪裡敢說,把皇上送到殿門外的軟轎上,便留了下來,吩咐人去取金華宮的衣服,另外又特別挑選了幾個聰明伶俐的宮女,進寢宮侍候著未來的新主子。
一直到安寧下來,福海才有空想一件事,為何皇上要他們到金華宮去拿衣服,那裡原是傻子皇后住的地方,聽說那傻子現在不傻了,難道這寢宮內的人,正是雲王府的千金?
福海打了一個寒顫,說不出哪裡不對勁,總是有點慌。
清笑宮內,雲笑睡得正香,皇上去上早朝了。
而此時萬花殿那邊卻亂成了一團,天剛矇矇亮,公主慕容盈雪便醒了過來,花枝皆醒了過來,對於昨兒晚上發生的事,兩個人都很害怕,可是卻遠遠沒有此刻的震撼大。
花枝一抬首,望著公主忍不住發出尖叫,指著慕容盈雪的臉,結巴著開口。
“公主,你的臉?”
慕容盈雪本來就在生氣,聽著花枝的話忍不住怒哼:“我臉怎麼了?”
她說完,伸出手摸臉頰,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是花枝的臉色太難看,使得她明白,她的臉上一定有什麼,沉聲命令:“把鸞鏡取來,我要看看臉上有什麼東西不成?”
花枝有些輕顫,慢慢的挪動著身子,去取鸞鏡,心裡一直唸叨著,老天啊,你這不是害奴婢嗎?公主這副模樣,奴婢還有活路嗎?可是再磨嘰,就這大點的地方,鸞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