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唇。
那般毫無底線的索吻,用熾熱的慾望推進她溫溼的口腔,淡淡的薄荷菸草味,唇齒間依戀,讓他更深一度地陷入。
她睜著眼睛望著身邊來往的行人,手握成拳一下下打著他的前胸。
他在迷失內抽出一點時間來遏制,“閉上眼,要專心。”
緊接著,比她學得還快,雙臂壓著她的腰,閉上眼,用吻用身體去感受她輕微的顫抖。
直到兩人具是氣喘吁吁,彷彿一氣跑下八百米,喬言方才饒過秋逸的唇,拿玩趣的眼神打量她。
“嗯,這樣的唇紅就剛剛好,臉上的氣色也好多了。”
秋逸何嘗聽不出話裡的聲聲逗弄,低頭在他脖頸上就是吧唧一吮,看著那淺淺的吻痕發笑。
“看你怎麼見人。”
“這樣就見不了人?”喬言拿手掩上那一處,笑道:“囡囡親吻,欲看付費。”
秋逸反倒紅了臉,從他懷裡掙脫開,提起自己的包在前面領路。
“還差一個小時會議開始,趕緊進去準備準備。”
“囡囡不好意思了。”喬言過去一把拉上她的手,大幅度地擺了擺,眉峰一挑,“就這樣進去。”
“這怎麼行?被人看見了——”
“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你現在和我在一起。”
*
中華廳內被裝飾一新,前來競標的廠家零零落落在下面坐佔幾位。
他們大多隻抱著前來觀摩的想法,早知己方勝出機率幾乎為零,投遞標書只是過場,但冷眼看著深藍、言明兩家惡鬥。
眾人知道此次兩家咬得極兇,只怕為了這份合同都欲放棄一部分利潤,而要重新整理底價新低。
言明祥實集團極其龐大,喬言個人資產總數令人咋舌。而那莫景深卻是一隱形富翁,資料甚少,無人可探其低。
既然只有這兩家玩得起,其他的只能一概淪為擺設。
而喬言這邊的情況,卻並不如大家猜測的那樣樂觀。
臺上的主持人已然宣佈招標會開始,宣讀一系列的會議流程。
安顏卻手捧著一沓資料,不停在翻閱查詢著什麼。
周衡志更是抱著標書發愁,隔著秋逸低聲說著,“喬總,再不簽字密封的話就來不及了。”
秋逸將包往上提了提,留了空位給周衡志,自覺堵在這中間卻什麼都不做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因而問道:“周總,我們倆換個位置吧。”
“好!”
“不用。”
周衡志和喬言在同一時間回覆,周衡志見他微微蹙起眉頭,只能先行讓步,“算了,我就坐這兒好了。”
秋逸拿胳膊肘推了推喬言,和他咬著耳朵,“你幹嘛!”
喬言沒吱聲,只是望向她時,抿緊的雙唇微微有了向上蔓延的弧度,似是在說,囡囡,別鬧。
不鬧就不鬧,秋逸將身子埋進柔軟,想往他肩頭靠時,卻看到另一半區的莫景深。
他們那一頭顯然也遇到了什麼麻煩,有人走來走去不停傳達著資訊。
許是意識到這一頭的兩股視線,莫景深抬頭回望,正好撞上秋逸的注目。
秋逸慌不擇路,將頭低下,胡亂地將視線掃來掃去。
一顆心噗通噗通跳得迅速。
明明一切都是騙局,明明兩人之間根本沒有愛……明明連他都在躲避自己——
可為什麼,為什麼還是這樣的不安?
手機響起來,竟然是莫景深的。
這麼多天以來,在她的無數條簡訊和電話之後,他第一次有了回應。
“秋,對不起,給我一點時間。”
一行字,也被喬言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