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車曉儒說的話很不感冒,既然有人站出來了,那他也不介意跟在後面煽個風點把火的。
“老黃說的有道理,我就搞不明白了,為什麼學校裡的很多工程都要交給這個姓王的,我也沒見他做出來的工程質量有多出色。”管副校長一整天言辭的說道。
車曉儒聽到兩人的話後,心裡暗叫了一聲不好。他本想以此為說辭讓鍾孝昆同意早點把工程款給王總的,想不到卻引發了黃、管兩人的一通牢騷。要是任由其發展下去的話,指不定兩人還會再說出什麼話來呢!
想到這以後,車曉儒連忙說道:“兩位有所不知,現在做工程的也不容易,何況我們學校的工程,資金什麼的到位最不及時,很多時候人家都要自己先墊付,這樣的事情可不是誰都願意幹的。”
鍾孝昆看到車曉儒那一臉慌亂的樣子,心裡暗想道,你這可還應了那個成語——引火燒身,這可怨不得人呀!
黃、管二人雖知道車曉儒這很有幾分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意思,但他們也不想過分和對方較真,那樣的話,對他們兩人而言,就真要和車曉儒撕破臉了。在沒有做好充分準備的情況下,兩人是不可能輕易去做的。
鍾孝昆見黃、管二人不再開口了,知道今天這事只能到此為止了,隨即他面無表情的說道:“曉儒校長,這事先等一等,我們過一段時間再研究,我可是聽說女生宿舍樓那邊有不少的問題,等調查清楚了再說吧!”
車曉儒聽到這話後,心裡咯噔了一下,一臉陰沉的點了點頭。
鍾孝昆看到車曉儒的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繼續說道:“曉儒校長,你還有其他事情嗎?”
車曉儒聽到問話後,毫不猶豫的說道:“校長,我還有一件小事想向你彙報一下,經管系九二(3)的那個叫林熹的同學很有問題,我建議學校要對他進行嚴懲!”
“哦,曉儒校長,之前就聽你提過這個事情了,我也沒仔細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好好說一說。”鍾孝昆故作好奇道。
鍾孝昆的話音剛落,還沒等車曉儒開口,管副校長就搶著說道:“校長,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兩個男孩為了一個女孩爭風吃醋,動了兩下手,流了點鼻血而已。”
聽到管副校長的話後,車曉儒當即怒聲說道:“管校,那你覺得什麼樣的事情才算大事,是把人打殘了還是打死了?”
管副校長聽到車曉儒的話後,心裡暗想道,你這二貨早飯吃的槍子呀,我只是不願意和你計較,你難道真認為我怕你不成?
“車校,我可沒這麼說,但我們也不能因為當事一方的特殊身份就要嚴懲另一方,這未免也有點太說不過去了吧?”管副校長爭鋒相對道。
聽到這話後,鍾孝昆的心裡狠鬆了一口氣,在這之前,他已做好和車曉儒死磕的準備了,但現在管副校長卻跳了出來,這便省了他的事了。
“管校,你說的當事一方的特殊身份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有點聽不明白。”為了讓管副校長說出車曉儒的兒子來,鍾孝昆有意問道。
車太健見此情況,心裡暗叫了一聲不好,他決定先下手為強,於是搶在管副校長的前面說道:“校長,我覺得不管怎麼說,在學校門口揮拳將他人打的鮮血直流,這樣的學生就不應該繼續留在應天大學裡。”
鍾孝昆聽到車曉儒的話後,面色一沉,開口說道:“車校,你彆著急,先聽聽管校怎麼說,不管怎麼樣,總不能不讓人說話吧!”
鍾孝昆這話聽上去心平氣和的,但話裡的意思卻是對車曉儒很是不滿。
這倒也不能怪鍾孝昆,我堂堂一校之長問副校長話,還沒等對方開口,你卻搶先說話了。你這不光不給管副校長面子,連我鍾孝昆的面子都一起落了,我要再不把臉子撂下來,你嚴重哪兒還會有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