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去醫院,這關乎我的命,我像個猴子一樣躥了上去摟緊他的腰。
“就(救)我!”我哭了起來,把眼淚和嘴上的油全部蹭在他身上。
他就像惹了病毒一樣甩開我:“你放手!有沒有禮義廉恥。”
我用肢體語言告訴他,指著我的喉嚨又指著板凳上的雞湯:先生,我卡住了。
他為數不多的耐心被我耗盡:“你放開我,否則我報警了。”
“我的……喉嚨被卡住了,送我去醫院。”我強迫自己去講話,結果感覺那個骨頭在喉嚨裡滑動,進的越深了。
他這才明白我的意思了,嚴肅著臉把我抱上車,開往附近的醫院。
在路上我一直痛苦的哼哼,喉嚨堵著一東西不上不下的感覺特別難受,眼睛裡都是淚水。旁邊的男人又不認識我,送我去醫院已經很好了,我都不敢求他多說幾句話。
我以為這個人就是傳說中的冷血的。
他卻開了口:“你剛剛就不該嘴裡含著骨頭跟我說話,我沒見過像你冒失的人。”
車著一個勁的繞近路,經過一所學校的時候,我居然看到校門口站著上次和趙琛走在一起的短髮女生,頓時忘記了自己的喉嚨,掏出手機去拍。
男人打下的我的手機,聲音跟他表情一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