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和針劑都不能治癒,隨後病毒擴散,病人在短短的一個星期之內經歷面板潰爛,內臟潰爛的痛苦,最後死去,非常恐怖。
“以前我們這裡挺熱鬧的,山神廟裡每個月都會舉辦一次廟會,三個寨子裡的人都會來趕廟會,熱鬧得很。平時裡,鄉里鄉親的也常走動,串個門什麼的。要是哪家有紅白喜事,大夥兒也都要去湊湊熱鬧,趕上一份禮,喝一臺酒。可是現在……”苗小花的眉頭皺了起來,“現在大夥兒都不敢出門了,都躲在家裡,田也不敢下了,獵也不打了,鬼燒身把大夥兒的膽都嚇破了,我現在連孃家都不敢回了,哎,真不知道這事情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文婷婷安慰地道:“你放心吧,凌醫生會幫你們解決這個問題的,再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苗小花看著凌霄,眼神直勾勾的,“嗯,我相信凌醫生能幫助我們消滅鬼燒身,我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年輕厲害的醫生呢,不,是神醫,是神醫!”
凌霄被她瞧得有些不自然了,也被她誇讚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要這樣說,不要這樣說,我盡力而為吧,成不成還難說呢。”
“我相信你一定行的,山神廟裡的那些傢伙吃人飯幹鬼事,連個胃病都不給看,還說是來幫助我們的,你和他們不一樣。”說到這裡,苗小花忽然哎喲地叫了一聲,轉身就往廚房跑。
“苗姐,你怎麼啦?”凌霄奇怪地道。
“我鍋裡燒著土豆吶,光顧著聊天,怕是燒糊了!”苗小花一邊說,一邊跑,裹在棉紗鬆緊褲裡的屁股肉感十足。
凌霄畢竟才是一個十八歲多的小男人,充滿了幻想,遇到漂亮的女人都忍不住要多看兩眼。
“嗯,咳。”發現凌霄盯著人家苗小花的屁股看,文婷婷尷尬地咳嗽了一聲。
凌霄趕緊收回了視線,靦腆地笑了笑,“苗姐真是一個很活潑大方的人啊,山裡人大都有這種性格。”
“你也有嗎?”文婷婷說。
“當然,我還不夠活潑大方嗎?”凌霄說。
“好啦好啦,你活潑又大方行了吧?我們談談正事吧,指揮部裡的專家團隊我們顯然是進不去了,我們單幹的話,你有什麼打算呢?”文婷婷說。
凌霄想了一下,“指揮部裡的那些人官僚作風太重了,那些人也都非常自私,與他們一起工作幹不了正事。不過,他們手裡的病毒資料,還有那些病例檔案卻還是很重要的,文姐,你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影印一份回來,我這邊就去寨子裡轉轉,實地考察一下,看能不能找到病毒的源頭,或者是爆發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我們分頭行動嗎?”
“嗯,我們總共才兩個人,我可不想再和那些專家教授打交道,就只有你去了。另外,我要做的事情,你也做不了嘛。”凌霄更願意去和“鬼燒身”打交道,他都不願意去和那些專家教授打交道。
“好吧,看來只有這麼辦了。回頭我給聶市長打個電話,讓他找人給秦雲路施加一點壓力,讓他給我們複製一份病毒資料和病例檔案出來。”文婷婷說道。
這時魯山走了過來,樂呵呵地道:“凌醫生,文姑娘,你們的房間我都收拾好了,來看看還滿意不。”
文婷婷和凌霄跟著魯山去看房間。
文婷婷和凌霄的房間緊挨著,只隔著一道牆壁。凌霄的房間在中間,左邊是文婷婷的房間,右邊卻又是苗小花的房間,他被兩女夾在了中間。
房間裡的被子床單枕頭套什麼的都是新的,且都是苗小花前年嫁過來的時候孃家的陪嫁嫁妝,連一次都沒有使用過。凌霄和文婷婷心中感激,連聲說了好幾聲謝謝。
“我說你們還跟我老頭子客氣啥啊,要是沒遇見你們,咱家小花沒準就沒命了,你們可都是小花的救命恩人啦,我為你們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