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韓師弟放在這個院子裡,我們這些人出門怕也會被人說長道短,還是請華師兄另行安排吧!”兩個青衣女弟子看來交情不錯,一個開口了,另一個馬上幫腔!
華鋒臉色有些陰沉了下來,不悅道:“韓師弟安排到這座院子,是執事堂孫長老的意思,各位師弟師妹若是有什麼不同意見,或是有什麼更好的想法,完全可以去執事堂找孫長老。小兄我也不過就是個跑腿辦事的,各位同我說也沒什麼用!但是執事堂令諭尚未下來之前,韓師弟便是在這座院中了,還希望眾位師弟師妹看在同出一門的份兒上好生相處,莫要生出什麼事端來,否則執事堂孫長老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說完,華鋒陰著臉指了指一間房子:“韓師弟,那間以後就是你起居休息之所了,你且去休息一晚,明日自會有人將一些衣物、腰牌之類的雜物給你送來,這三日ni先熟悉下週遭環境,第四天開始,隨其餘弟子一起做早課!”
韓秋笑道:“有勞華師兄費心了。”
華鋒一抖袍袖,揚長而去,韓秋也沒興趣和那幾個人套近乎,扭頭剛要奔自己那間房子行去。那個青衣胖子卻突然開口道:“韓師弟,你那把銅爐仙劍當真已經還給了雲鴻宗主的女兒雲落,不在你手中了?”
韓秋愣了一下,扭頭笑道:“這位師兄,那銅爐仙劍本就不是師弟我的東西,乃是受雲鴻宗主之託,帶給雲落的。半個月前,已經還給她了。師兄若是想看看的話,恐怕要讓師兄失望了。”
也不知是不是韓秋的錯覺,他一句話說完,感覺周圍那七個人明顯送了口氣,胖子道:“不失望,不失望,不過是一把仙劍,有什麼好失望的?韓師弟啊,相信你自己也知道,你這名聲在四極皇州可不是太好啊,也不是我們這些做師兄師姐的信不過你,你說你頂了這麼一個名頭一頭扎進這院子,讓我們如何信得過你?我們心中有些提防也是理所當然的,人之常情嘛!”
那胖子說著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了一聲:“你自明日起有三天時間熟悉周遭的環境,同時背誦門規,這三天時間,我們這些師兄師姐,還有旁邊院落的師兄弟們,大多都去山上做早課,修煉各種入門劍訣,下邊基本沒什麼人值守,韓師弟還是不要到處走動的好。免得下面的某個院落萬一丟了東西,將事情推到韓師弟頭上就不好了,畢竟韓師弟的名聲容易讓人起疑啊!”
“周師兄言之有理,韓師弟還須謹慎行事,莫要行差踏錯,做出讓本院同門蒙羞的事情。”這是其中一個青衣女子的聲音,韓秋心頭惱怒,也沒管誰,扭頭就走。
“站住!”一個青衣弟子聲音突然高昂了起來:“韓秋,師兄師姐訓話未完,誰讓你走的?果然是名揚四極皇州的敗類,連這點最起碼的禮數都不懂!”
韓秋如若未聞,照樣不緊不慢地向自己房門走去,身後腳步聲響起,甚是急促,接著就覺腦後風聲一緊,一個巴掌就奔韓秋腦袋扇了過去。韓秋頭也不回,如同背後生了眼睛一般,右手立到右耳邊輕輕一隔,同背後那人的巴掌正好碰上。
背後那位瘦高的青衣弟子似乎沒有料到他這一巴掌能被韓秋擋住,微微一愣,韓秋已然慢慢轉過頭來,淡淡地打量了一下這人:“韓某不知何時得罪了閣下,竟然讓閣下厚顏無恥地背後偷襲,你可是覺得韓某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就看上去好欺負?”他現在嘴裡也沒有師兄師弟了,直接“韓某”“閣下”之類的,讓那個瘦高的青衣弟子更加惱怒!
“哼!韓秋,你乃是名揚四極的修界敗類,世人皆恥與你為伍,我們這些師兄弟不嫌棄你讓你住下,已經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你竟然還不知禮數,尊卑不分,長幼不明,身為剛入門的師弟,竟然不知禮敬師兄,不聽師兄教訓甩袖子離去,你該當何罪?這入門第一天就如此的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再過得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