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顧憐。
“難道你是想那個精神病的小情人了?我告訴你,就你這樣的女人,一輩子也逃不掉了!”
顧憐知道,彭震沒有說謊,但是她就是不甘心,以往覺得宮宸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男人,只是將他從顧孜蕭身邊搶過來,所以才看的重了。
被宮宸捧在手心的日子,她不是沒有過過,只不過沒有珍惜。現在被彭震父子彷彿玩物一般的狎玩著,顧憐不由自主的懷念起宮宸的好來。
人就是這樣,越痛苦的時候,越會想起之前沒有珍惜過的美好。宮宸現在在顧憐心裡緊緊藏著,並不承認對那個男人還有感情,但實際上,顧憐是根本忘不了那段被人疼愛的日子,所以顧孜蕭的話,便被她深深的放在心裡。
顧憐眼神空洞的望著棚頂的吊燈,默默的咬緊了牙關。
顧孜蕭掛了電話之後,想著去看看景淵,畢竟那裡還有一隻落琳琳,沒用的角色照理來說是應該被炮灰了才對,沒道理落琳琳還活蹦亂跳的出現在她這個女豬腳麵前,這不科學!
顧孜蕭坐電梯下樓時,沒想到電梯裡還有一個熟人。
再次遇到溫諾,她還真有點淡淡的羞射,要說,顧孜蕭一開始對哪個男人有好感,那無疑就是溫諾了,不過後來事情發展的詭異,她和溫諾早就沒可能了,現在再次單獨遇上,真心尷尬啊。
溫諾還是一如既往的清俊,那張俊秀的臉,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畫著江南煙雨的水墨,如同最挺立的翠竹,溫潤卻又無法忽視。不過,看這人的樣子,好像是瘦了些。
面對這樣的溫諾,顧孜蕭喉嚨緊了緊,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還是溫諾先開的口,只見那張清俊的臉上展露出淡淡的笑意,衝著顧孜蕭道。
“你最近好嗎?”他對你好嗎?
其實溫諾想問的是後半句,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已經不適合再開口了,如果表明了心跡,對顧孜蕭來說,不過是徒添困擾而已。溫諾既然清楚這一點,便不會給顧孜蕭找麻煩。
“挺好的。”
顧孜蕭可沒說假話,景淵對她,那可真是好的沒話說,簡直和原文裡的邪魅狷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把顧孜蕭當成一隻小豬養著,就等白白胖胖的時候出圈了。
看著顧孜蕭那張明豔的臉上綻放出粲然的笑意,也許她自己還沒發現,笑的帶著那股甜蜜,是以前從來沒有的。這個認知讓溫諾只覺得一陣苦澀,偏偏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畢竟,當時沒有抓緊的人,只能怨自己沒有把握住機會。
“那你最近怎麼樣?有沒有合心意的女孩兒?”
話一出口,顧孜蕭就像咬掉自己的舌頭,這說的是什麼話啊?溫諾對她的心思,她又不瞎,自然也能看出個一分兩分的,現在還這麼說話,這不是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嗎?雖說她不承認自己是那個往溫諾心口插刀子的人。
溫諾再次扯了扯嘴角,笑意並沒有到達眼底,看著面前顯得有些侷促的小女人,不由無奈,摸了摸她的腦袋。
正巧,這時電梯門開了。
門外好死不死的站著景淵,這男人臉黑的啊,簡直可以直接拉過去玩包拯很黑了。
“阿淵。”
溫諾朝著景淵打了聲招呼,奈何人家副總裁大牌啊,根本不甩溫諾,即使是從小到大的好兄弟也不行。
朋友妻不客氣。
景淵兩眼都快噴出火星子了,但是看著面前的人是溫諾,而且以溫諾的人品,也不可能和顧孜蕭扯上什麼關係。但他心裡就是不舒坦,顧孜蕭這小妞兒成日裡就想著出國,腦子也不往正地方用,氣的景淵恨不得咬死她,卻又捨不得。
也不管溫諾,景淵直接將顧孜蕭連拉帶拽的脫出了電梯,不顧女人的掙扎,畢竟武力值不在一條水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