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花云溪的耳朵。
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花云溪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人不過就是看她不順眼罷了!所以,今日就算她穿一身隆重的衣服來,也照樣能挑出她的毛病來的。
此時是在大殿,花云溪也不想因為其他的事情帶給蕭戰困擾。
退後兩步,花云溪微微彎腰,對著蕭戰行了一個簡單的禮。
“王上金安。”
“大膽!”
花云溪的腰還沒直起來就聽到身旁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吼,隨後一個身穿鎧甲的男人從大臣中走了出來。
花云溪之前就特意留意過這個男人,只因為他是所有大臣中唯一一個身穿鎧甲的。目光落在男人的面容上,這男人長著一張國字臉,年紀沒有五十,也四十六七了,不過身子骨倒是硬朗的很,一看就是經常鍛鍊的原因。
腦海中閃過一個名字,花云溪已經猜到了面前的人是誰。
果然,接著就聽那男人恭敬的對著蕭戰行了一個禮,然後怒視花云溪道:“王上,這個女人竟然不對您行跪拜之禮,實乃不敬,您如果不懲罰了她,我慕容祁第一個不答應!”
慕容祁的話音剛落,立即有幾個大臣也附和了起來。
“王上,您一定要懲罰這個對您不敬的女人啊!”
“是啊,自古我們對王上行的都是跪拜之禮,這個女人竟然不跪,實為對王上大大的不敬啊!”
“是啊!是啊!王上一定要重罰這女子啊!”
“……”
如是這般,讓蕭戰罰花云溪的聲音越來越多,可是聽著周圍的議論、討伐之聲,兩個當事人卻彷彿置身事外一般,面上沒有一絲的變化。
終於,等著周圍的聲音漸漸消了下去,花云溪的目光這才掃了一眼周圍。大殿中,竟然有一半的人都站了出來,再觀站在原地的人,也都是一副厭惡的目光睨著花云溪。
淡然的收回目光,花云溪挑眉看向身邊的人,眼神問道:怎麼辦,這些人都讓你罰我呢?
嘴角慢慢的勾了起來,蕭戰伸手攬過花云溪的腰,故意在她的腰間重重的捏了一下。這個可惡的小東西,分明知道他心中所想,卻偏偏要來問他。他怎麼捨得懲罰她呢!
眼底閃過一絲寒光,蕭戰的目光瞟過那些站出來的大臣。那漆黑的眸子彷彿能釋放出冰箭一般,眾人忍不住身子一抖,渾身如墜冰窖。
這樣的感覺,他們太過熟悉了。每日在早朝上可不就是這樣提心吊膽的過來的麼,可是,此時的感覺又與平時不同,感覺更加的如芒在背。
幾個年老一點的大臣,甚至有些頂受不住,差點倒在地上,還好身側的雙手即使的撐住了地面。
花云溪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心中明白這些人無非就是得知了她昨日進入了後宮,所以今日才會‘請’她過來。不過,既然已經來了,她自然是要說些什麼的,否則,日後這樣的事情說不定會沒完沒了了。
唇角冷冷的勾起,花云溪慢慢的從蕭戰的手臂裡退了出來。如墨的眸子在大臣中看了一眼,最後落在了慕容祁的身上。
感受到花云溪的目光,慕容祁抬起頭來,對於花云溪敢於直視他的目光,他的心中閃過一絲異樣,但是卻沒有迴避,與花云溪怒目相視著。
嘴角的笑意更大,花云溪朝著慕容祁一步步的走了過去。邊走邊道,:“我花云溪這輩子可以跪拜父母、祖宗、長輩、師長,但是……其他人卻是不配的!”
“混賬!這是什麼話,王上是真龍,是天子,我們作為臣子的對他行跪拜之禮實屬本分。你這個女人休得胡言,我看你就是藐視王上,罪大惡極!”
慕容祁是個直性子,哪裡能看懂剛剛的事情。憤怒的瞪著花云溪,他轉頭看向蕭戰,原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