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月清雲。
她問了這句話之後,就不再言語。
而他,也是一樣。
“你曾經說過,把我錯認成一個朋友。”好半響之後,逆寒驀然開口,沙啞的聲音問出來的話,在夜色中亦是深沉無比:“那個朋友對你而言,很重要嗎?”
夜闌珊2
“你曾經說過,把我錯認成一個朋友。”好半響之後,逆寒驀然開口,沙啞的聲音問出來的話,在夜色中亦是深沉無比:“那個朋友對你而言,很重要嗎?”
月清雲聞言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側臉看了一眼逆寒。
心裡,一陣怒意就自然而然的升起。
“你的事情什麼都不許問,又憑什麼問我的事情。”
等說出這樣的話之後,月清雲才驟然發現,原來,在她的心裡,怎麼樣都還是無法把逆寒和拓拔逸區分開。
就像是這樣近乎嬌嗔的語氣,她只和拓拔逸一個人說過。
但是在這個時候,卻和一個連臉都不讓她看到的陌生人說了。
氣惱加莫名其妙的委屈,讓月清雲將倚在柱子上的身子站直,抬腳往前走去。
只是一步。
手臂就被逆寒的手指抓住。
逆寒的手指,纖長白皙,白皙到帶著一點點病態的白,但是手上的力道一點都不小。
在他的手裡,月清雲的手臂根本就無法動彈。
隨意的掙了一下,月清雲索性就直接放棄,任憑他抓著自己的手臂,抬眼靜靜的等著他下一步動作。
逆寒卻是輕嘆一聲,輕輕的放開手:“其實,你還是笑起來好看。”
聽著這句熟悉的話,月清雲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逆寒卻將眼睛直接移開,輕聲說道:“等把那些自以為是的將門之後撤掉之後,就可以直接領兵攻打北辰國了。”
他若無其事的樣子,就像是根本沒有說過那句話,來這裡,也只是和月清雲說這個軍務上的事情。
看到月清雲猶自有些仲怔的看著他,輕笑出聲:“南陵國有將近上百年都沒有和任何一個國家交過戰了,那些所謂的將門之後唯一會做的事情就是紙上談兵,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實在是留不得。”
月清雲輕揚了一下嘴角,到現在她終於豁然明白那些將領為什麼一個個都是這樣了,剛想說話,眼角瞄到一個身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夜闌珊3
月清雲輕揚了一下嘴角,到現在她終於豁然明白那些將領為什麼一個個都是這樣了,剛想說話,眼角瞄到一個身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但只是一瞬間,笑容就回到她的臉上。
側臉瞥了一眼走進庭院司馬錦,笑語嫣然:“向來意氣風發的司馬將軍什麼時候走路變得無聲無息的了?”
進來的人正是司馬錦。
一見到他,月清雲心裡就開始有些煩躁起來。
這些天,沒事他就跑到她的將軍府裡,明著是討論軍情,實際上卻一直都是沒話找話的那種,好不容易才找了一個藉口打發他出京,想不到那麼快就回來了。
“我今日才回到京城,就聽說你新收了一個幕僚,整日整夜的和他商談要事,我就特意過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卻想不到還真有其事。”
司馬錦一邊說,一邊踏上回廊。
只是隨意的瞄了一眼月清雲,視線就落到站在月清雲身邊的逆寒身上了。
他眼裡的敵意,讓月清雲忍不住啞然失笑。
司馬錦給她的感覺,居然就像是一個來這裡抓姦的丈夫。
而她,就是他要抓的妻子。
司馬錦帶著敵意的視線,在打量了逆寒好幾眼之後,臉色頓時就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