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一張人臉、表情很怪異好像在笑但緊閉眼睛流出的血水卻讓人無法把它的表情與笑連線在一起、我看著它它也看著我。
它發出一陣斯斯聲很像毒蛇吐芯時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慄,“嘶你媽個巴子”表哥這時跑來揮起手裡的木棍砸在紅色人的背上、紅色人抓住我棍子的手陡然一鬆、我把棍子抽出回身砸在紅色人的頭上、紅色人的頭直接被我砸的貼在地面上。
我甩了甩被棍子反震的有些發麻的手臂、“化吉讓開、”劉榮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我沒多想讓向一旁。劉榮提著一塊尖銳的石頭、從我身旁跑過、咔,劉榮把石頭尖銳的部分直接插進紅色人的頭、沒有鮮血橫飛、只是露出了白森森的頭骨和散發著惡臭的乳白色黏稠物、紅色人的頭被砸出一個窟窿並沒有事情而是掙扎著想要起來。
劉榮見它並未有事、翻身騎在紅色人背上、把那塊石頭抽出砸下、反覆幾次紅色人的頭已經面目全非了,可是紅色的掙扎並未停止、甚至掙扎越來越厲害、“砸它的脊椎”表哥在一旁提醒道。
劉榮聞聲把石頭抽出狠狠的砸在紅色人的背上、紅色人的動作嘎然而止、我和表哥都鬆了口氣攤坐在地上、劉榮從紅色人的背上站了起來不停的踢著紅色人嘴裡還罵道:“你個雜皮、你來纏我啊!我日你祖宗……”
“這玩意兒是什麼?”劉榮似乎罵夠了轉身看著我和表哥道,“不知道”表哥用棍子把自己撐起來用手電照著紅色人向它走去。
我也跟著表哥靠近了紅色人、我緊了緊手裡的棍子、不知怎的我好像感覺那玩意兒還有氣息、不是人的那種氣息、而是一種腐爛的氣息、但我心底卻對這種氣息十分熟悉。
表哥站在紅色人的身側仔細打量:“有點像老人們說的樹屍”。
樹屍並不是人的屍體、而是長期生長在墳地裡的樹吸收屍氣凝結而成的,吸收時間越長樹屍就越像人、以前聽農場裡的人講過、那時候並不懂對那人的說法老是嗤之以鼻。
這個樹屍顯然已經快成精了!樹屍成精後可以脫離古樹到那時便與殭屍無異。
那張人臉就是樹屍出來時的訊號吧!就在我在腦子裡把所有資訊串聯起來時,樹屍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腳踝、我還未反應過來便被樹屍扯到在地、我的後背有與地面來了次親密接觸、我在倒地的一瞬間心裡想到:“果然這玩意兒不是那麼好收拾的。”
我的心臟被摔的“砰”猛跳一下、樹屍在我倒地的時候就已經站了起來、表哥也反應過來揮動木棍砸在樹屍的背上、這一下表哥是出了全力的砸在樹屍背上嘭的一聲巨響、但樹屍只是向前一個踉蹌並未倒下。
樹屍沒有去管表哥而是豎起雙手對著我的胸膛插來、“你媽比的”我心中暗罵:“老子是跟你有仇嗎?老是對我一人攻擊。”
雖然這樣想著但手上的動作並未慢下來、我把棍子豎著放在地上、希望可以頂住它、樹屍眨眼即至十指如鋼叉向我的胸膛插來、但幸好木棍頂住了樹屍、它只是在我胸前的衣服上留下幾個洞。
我看著面前的樹屍、它的頭已經被劉榮砸的變形了,臉上的表情卻未曾變化、頭裡的乳白色黏稠物散發著惡臭、我憋足一口氣伸出腳用盡全身力氣將樹屍蹬開、做完這些我有些脫力了,但我知道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撿起木棍站起身。
樹屍被我踢開2米爬在地上、我起身時表哥已經用木棍壓住了樹屍的身體、劉榮撿起剛才的石頭不停的砸在樹屍的後背脊柱,可這一次樹屍被砸卻並未停下眼看就要掙脫表哥的控制。
我忙跑去幫表哥壓住木棍,樹屍的雙手撐不了地面無處吃力、劉榮如同瘋了一般提著石頭砸在樹屍的背上、咔,清脆的骨折聲響起、樹屍沒有停止劉榮自然也不會停下、咔,咔,骨折聲如同人踩在枯木上發出的聲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