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沉:“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妄想症這種嗜好,征服世界,我拿什麼去爭?”
“別裝了,小子,其實當你拿起那一把名為十二樂章的長劍時,你已經走上了一條新的道路。或許連你也沒發現,你那深藏在心中的野心,只是因為生活而沒有徹底激發出來罷了。我並不單信你,而是相信那把名為十二樂章的存在,所謂的仁者之心,騎士之道,不是嘴上說說,手上動幾下就能達到的。況且,我們現在並不是一無所有”
希娜望向老頭子黑腫的眼神,似乎也不再好笑了,眼眸不禁連連閃動。
“現在確實不算擁有太多,比起那些大勢力而言我們輕微到可以忽略。但你要記著,你是一名既將在最多五年內突破聖階的人,你有著一名聖騎士的手下和一名聖魔導的老爹,靡下二百多高階以上的騎士老兵,你還有一個待拯救的‘祖國’。雖然你自己都不信自己是所謂的公主,但別人信,只要你拯救你的國家,那些人也願意信”
看著希娜漸漸軟動的眼神,勒文繼續加把油,說道:“聽說北方的戰爭已經開始,估計其他地方也很快就要牽連進去,也許用不了幾年,所謂的機會就會自動出現,總會出現幾支強大的亂軍,我們可以混雜其中,找準機會吃下一塊肉,低調發展,在別人不注意的時間再撕下另一口大肉,一口咬到讓別人生疼,卻讓別人無可奈何的大肉。拼一拼自然會有機會,但不做什麼都得不到,反正做的是無本買賣,到時大不了再閃人就是了。”
“這麼不負責的話估計也只能你才說得出口了。”
希娜搖了搖頭,一臉苦笑。
“喂喂喂,我可是好意。小時候你就貪玩,一堆石頭都能玩上半天,我只是可以提供了一種設想,一個以世界為棋盤的遊戲。很多人願意為之瘋狂,但這盤棋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走得了的,既然上天為你提供了這麼多優勢,為何不索性盡情地玩一把?沒人會在意你是不是女孩,力量的至高王道從來沒有改變。既然生來非要我們適應這個時代,但若有能力,為何不盡情釋放一把,聯手開創一個我們想要的新時代,你不想要麼?”
“我……”
希娜茫然地坐在原地,腦中的東西不住地迴轉,仿若天旋地轉一般,血液似乎在那一刻沸騰起來。
這些年來的無助,這些年來的彷徨,自身的力量是暫時無力的一種,但那無邊的霸權才是根治一切的藥方。
貝爾等人的跟隨,溫德索爾的效忠,夫人的期許,老爹的提議,鱗姬的那一句萬王之王,終是清晰地浮現在她的腦海,她的腦中,無比地清晰且又無比地混亂,似乎總有一隻手在冥冥地牽引著自己走向一條未知的大道。
這讓她不由地嚥了一口口水,抬起頭,望向眼前那個老不正緊卻從來不會沒事找事的老頭子問道:
“我該做什麼?”
……
兩個月後,希娜終於再次來到的聖光之城。
望著熟悉的景緻,那些紛笑的面孔,頭頂那輪比之任何地方都要明亮的太陽,一切恍若隔夢。
此時,老爹告別時的那陣話語依舊迴盪在她耳旁。
(勒文:)“你不需要做什麼,老老實實去聖城裡當你的聖女,多學點有用的東西。光明神聖魔法是種好東西,以你聖靈之軀的資質學習那種東西肯定比別人快很多。當然,你喜歡去聖女宮大肆黑手也隨你便,你只需要等,安心在聖城中等。作為世界的中心,沒有什麼地方可以比聖城更一目瞭然整個世界的情況,終有一天,也許不要我提醒,你也會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的。”
(希娜:)“你呢?”
(勒文:)“我?你要是不介意傳說中的死亡之狐與下一任聖女有關聯,說不定還是XX的關係,企圖顛覆聖域的名譽,我倒是不介意多送你一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