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而同時對著手中的半寸人偶恨恨捏下。
白摯突然發難,其餘眾人均不知所措。而共天卻是一副冷漠的表情看著這一切。
這時白摯臉色陰寒,那裡還是剛才對玄色的和顏悅色。另一隻手突然一把抓住玄色握住人偶的右手,陰沉道:“哼,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難道你想用這隻‘移魂人偶’來對付我。我讓你看看它有不有效。”
白摯搶過玄色手中的人偶,十指緊握,人偶頓時碎成粉末,散落在地。
玄色看見,卻像是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一樣,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道:“你把‘移魂人偶’毀壞了居然會沒事,我是親眼看見大祭司親自施術,不可能不會成功啊!”
白摯並沒有說明,冷笑道:“你還以為我不知,你是授了安妖婆的指示,前來監視我的吧。哼,只不過沒有說破而已。”
玄色聽到他把話挑明瞭說,而移魂人偶又對他似乎沒有效果,臉色頓時變了數變。但隨即,又想到什麼,原本的慌張立即轉為平靜,冷聲道:
“這也只是防範於未然,如果你沒有起什麼貪心,自然不會怎麼樣,不過現在看來安大祭司的擔心果然正確。既然你已經知道,難道你想私自煉化這尊中樞雕像,就不怕受到神殿追殺。如果現在住手,我將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就當什麼事情沒有發生,你還是我們的白摯大巫,如何?”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變故
“既然我已經做了,你認為我還會住手嗎?”白摯面無表情,說話的同時,握住玄色脖子的手掌一用力,就要捏碎。
玄色見白摯是鐵了心想要得到巫墓中的東西,再也不能保持鎮定,口中不由得大聲叫道:
“你以為你安大祭祀只是對你施展了移魂人偶一種秘術,在來的時候你的體內又被安大祭司暗中種下了‘彩金羊水蠱’,如果你殺了我,就將會日日受到離魂抽魄之苦。而且我爺爺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但白摯完全不為其話所動,不過瞬間,玄色就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而這時她也已經知道無論怎麼對白摯說,都是無用,不由看向共天,虛弱道:“你還不動手”
共天聽到玄色催促,只是靜靜看著,還是毫無表情。
玄色見此,哪還會不明白共天已經反水,不由得一陣絕望。再看著其餘的巫士,抱著最後的希望,斷斷續續說道:“你們來的時候也被種了蠱毒,知道背叛神殿是什麼下場嗎?”
這些巫士聽到,則是露出一副猶豫不定的神情,既怕神殿中那殘酷的刑罰,又畏懼白摯大巫的手段。
不過最終,還是因為長久以來神殿在這些巫士心中的地位,和畏懼,讓這些人選擇決定一起向白摯動手。
白摯當然看見了眾人的蠢蠢欲動,見到玄色還有力氣說哈,不由得暗自感嘆身懷祖巫血脈之人的恐怖。
知道事情不宜拖延,因此不由的出一聲大喝,玄色的頸子竟然想金屬一樣,出“噌噌”刺耳聲響,頓時被他生生抓斷。
把玄色的頭顱往欲上來的眾巫士一甩,寒著臉,冷聲笑道:
“難道你們認為我會放著你們這些不確定的因數進來嗎,你不防各自對著自己手肘三寸二分之處用力壓下去,看看有什麼感覺。”
眾人聞言,臉色一驚,略顯慌張,紛紛在自己手肘三寸二分的地方用力壓下。
“啊”很多人承受不住,竟然痛的忍不住叫出聲來,直達心髓。
只聽那位叫做子桑的巫士驚懼道:“你是何時在我們體內種下蠱毒的?”
白摯見到眾人慌亂的表情,嘿嘿一笑,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說道:
“我想要在你們身上種下蠱毒,你們還會現?如今玄色已死,你們現在是打算隨同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