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字,那我就拿到書房裡去幫你掛起來,你趕緊看別的禮物吧。”
“看看,還是水寒最貼心,”徐青蓮誇完自己的二孫子又趁機說了句:“不像某些人,老大不小的了,自己的婚事一丁點都不著急的。”
易天澤再也聽不下去了,轉身走開了去,而易語嫣趕緊走到徐青蓮身邊說:“好了奶奶,快拆開禮物吧,沒準後面還有更大的驚喜呢。”
“對對對,還是趕緊拆禮物吧,”徐少恭也在一邊附和著語嫣的話:“姑奶奶,你看看這是什麼?包裝都這麼別緻有型呢?”
“哦,包裝是挺別緻的,趕緊拆開來看看。。。。。。”
安瀾就是在眾人圍繞著老太太拆看禮物時和易水寒一起離開的,不,她是被易水寒的手給拖著離開的。
剛轉過彎,易水寒就迅速的鬆開了她的手,然後冷冷的道:“顧安瀾,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幅字是誰寫的?”
安瀾沉吟一下淡淡的道:“是我寫給卓不凡的,當時他只說要拿來送人的,而他幫我不少,我權當是還他一個人情,可我沒想到這幅字會出現在這裡。”
易水寒聽她這樣一說,也不好再發作,依然冷著一張臉朝書房走,安瀾稍微愣神一下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易水寒剛走到易荀寬的書房門口,恰好易天澤從書房走出來,易水寒即刻把手裡的卷軸遞給易天澤:“哥,這是徐少恭送給奶奶的那幅《蘭花賦》,你幫奶奶掛起來吧。”
易天澤接過來笑著說了句:“少恭還真用心了,不知道去哪裡找來的閨閣體小楷,這幅字是真寫得不錯,估計寫這字的人也錯不了。”
易水寒嘴角抽搐一下,什麼話也沒說,直接牽了安瀾的手朝外邊走去。
易老夫人已經拆看完了禮物,而易旭山夫婦正忙著送客,易語嫣見他們倆出來,趕緊跑過來拉著易水寒就跑:“趕緊的,那邊有幾位長輩需要送一下,大哥那人又不知道跑那去了,你得頂上去。”
“安瀾,你先在那邊坐一下,我馬上回來,”易水寒被易語嫣拉著跑出兩米遠還不忘回過頭來給自己的老婆交代著。
安瀾點頭,走到一邊的沙發去坐下來,賓客們大多告辭走了,g城的自然是回自己的家,而外地來的都住到易家包下的賓館去了。
徐青蓮送了客人從外邊進來,看見還坐在大廳沙發上的安瀾,忍不住過來叫她:“安瀾,走吧,我們去那邊的客廳坐,水寒估計還要會兒才能回來。”
安瀾點頭,跟著徐青蓮一起來到正房的客廳,易荀寬已經在沙發上靠著喝茶了,安瀾想到今兒個是徐青蓮的生日,自己什麼都沒送實在不好意思,於是趕緊把身上戴做的一個手工刺繡的荷包取下來送給徐青蓮。
“這荷包是小時候我媽給我的,”安瀾把荷包遞給徐青蓮時輕聲的道:“我媽說荷包是她外婆繡的,雖然不值什麼錢,不過卻是純手工土布的,希望奶奶不要嫌棄。”
“我怎麼會嫌棄呢?”徐青蓮即刻接過來看了又看,略微有些興奮的喊著:“老頭子,你看看這荷包,我覺得好像是很有名的蘇繡呢。”
易荀寬即刻戴上眼鏡接過荷包去仔細看了看,然後點著頭說:“嗯,沒錯,這是蘇繡,應該是蘇州有名的卡針繡,安瀾,你媽的外婆是蘇州人嗎?”
“我不知道,”安娜搖頭如實的說:“我沒見過我外公外婆,我就聽我媽說我外婆是上海人,至於我媽的外婆,我媽就沒跟我說起過了。”
其實這荷包安瀾是捨不得拿來送人的,因為是母親祖傳的東西,今兒個要不是她手邊的確沒有別的東西,她也不會把這個從小陪伴她身邊的物件取下來當做禮物送人。
易荀寬顯然是看出了安瀾心中的不捨,把荷包遞給徐青蓮時對老伴使了個眼色,徐青蓮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