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之後?”
梅任放像彈般彈子高几尺,跟著又像洩了氣的皮球般癱軟椅上。
李鷹再追進一步: “這五年來,江北有不少富豪失竊,那是你一人所為,不過你也可算是劫富濟貧,若不是你殺了三條人命,李某也真的未必能硬得起心腸。”
梅任放目光在廳中來回掃射,帶著無限的留戀,這一切好像都要離他而去,又好像全然不是他的,他的聲音,變得無比的空洞,只這一剎那的時間,連李鷹也認出。
“老鷹,這我承認,不過,你想如何處置我?”梅任放呻吟也似的道。
李鷹略一沉吟,“你說呢?”
梅任放精神一振,腰幹迅即插直,聲音也帶著幾分自信,說道:“梅某還不服輸!”
李鷹冷冷地望著他,嘿嘿冷笑幾聲,重新裝了一袋煙。“劈啪劈啪”地敲起火石來。
梅任放恨聲道:“這方面梅某自信在你面前已一敗塗地,但……哼,人人說你武功深不可測,梅某就是不服,除非你能打敗我。”
李鷹徐徐地噴了一口煙,臉上不動聲色。
梅任放越說越激動,倏地冷冷地說道:“梅某的行徑雖然已經被你窺破了,但我相信你掌握住的證據,未必能令世人心服。”
李鷹心頭猛地一跳,一口濃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