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風水地勢就是如此,這種地形叫做“魚鱗岙”,所有的山好像魚鱗一樣,一層一層的,山勢都十分的相像,這種風水不適合葬人,因為據說魚鱗下是藏汙納垢的地方。從地理上說魚鱗狀的特別容易水土流失,也是積水特別嚴重的地形,我們在山口看到的古墳就一個例子。不過,如果在“魚鱗岙”裡有一泉湖,那就完全不同了,那叫“魚來自得水”,水在魚鱗裡,出水而不亡,那這就不是魚,而是一條未化的小龍,如果有早亡的年輕人,應該葬在這裡。
如此說來,這裡有個古墓的可能性真的很大,可惜我不知道這種山勢的殮葬細節,在我看來四周的山上都不是很適合葬人。
雲彩他們搭完窩棚,開始收集一邊的柴火,我和胖子、悶油瓶不需要幫忙,開始環湖搜尋大概觀察四周的環境。
湖泊只剩下兩個足球場大小,一下就走完了,我走在岸邊看著湖內,感覺湖底似乎也全都是石頭,而且湖底的落差很大,稍微淺一點的地方能看到水底,再往下湖底就迅速隱入了黑暗,看來水下可能極深。湖灘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石頭,如盤馬所說大小差別很大,讓我在意的是,湖灘非常乾淨,什麼雜物都沒有,也許是被連日大雨衝進湖裡了。
我對於極深的湖泊總是懷有一種莫名的恐懼,俗話說淺水不藏龍,水深必有怪,水一深代表湖的容納範圍沒有我們從湖面上看到的那麼小,就有可能有一些奇怪的東西在裡面。世界上很多有水怪的大湖,湖面不大但都極其深,即使沒有什麼古怪,水極深的地方也容易有一些大魚。有些大水庫清庫底的時候,總會發現一些長得無比巨大的魚。
繞了一圈沒有看到明顯的屍骨痕跡,不過湖灘大部分石頭都很細碎,四十多年來這裡水位不斷變化,山石不斷滾落,那些屍骨也許被壓在了石頭的下面。
我們判斷著當時的過程,按照一般的情況考古隊應該和我們一樣紮在湖的南面,另一面是山,會有落石和泥石流的危險,那麼我們要搜尋的區域應該是湖的南面。
這是個大工程,還好帶了幾隻狗,不過也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場。屍體被水泡了這麼多年,肯定白骨化了,和石頭不見得有什麼區別。
吃過中飯阿貴去四周轉轉,看看有什麼東西好打,我們開始劃區域尋找,雲彩給我們洗汗臭的衣服。湖邊的區域很大,我和胖子、悶油瓶三個人每人一大塊地方開始了行動。
我們要做的就是徒手把石頭一塊一塊搬開,這裡石頭的情況,應該是離岸最近的不停地往湖中心滾落,但是這裡的水位是逐漸下降的,而且石頭累積本身就有防雨水沖刷的作用(雨水會浸入石灘下層匯聚成地下水,而不會在石灘上形成水流,都江堰的一部分就是這種原理)。湖底的坡度很陡,當年盤馬不可能走入湖中太深,那麼拋屍的地方肯定離岸很近,而且水位下降了很多,屍骨不會在湖裡,而是在岸上。
胖子說屍體丟下去後如果沒有什麼東西捆紮,會先變成浮水屍,然後沉底被魚蝦吞食,骨頭應該是散的,腦袋在這裡,屁股可能就在一百米外,這麼找肯定找不到。而且如果屍體沒有被拋入很深的地方,那麼也有可能被動物拖上岸分食。
我道無論怎麼說,不太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不剩下,毛主席說過,世界上怕就怕認真二字,咱們先找著,真找不到再來分析原因。
三個人就這麼一直翻到夕陽西下,仍然沒有結果,幾隻獵狗在湖邊嬉戲,完全不理會我們,也不想幫忙。湖邊的太陽很毒,曬了一天,我的天靈蓋都火辣辣的痛。阿貴的槍在林子裡響了兩聲,帶回來一隻野雞,很快烤雞的香味就讓我們按捺不住了。
胖子不禁有些沮喪,我們休息的時候靠到一起抽菸,胖子就說看來夠戧,你還是看看這裡什麼地方可能有肥鬥比較保險,死人可能找不著了。我知道他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