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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了這一切,趙宗平仍然感到心裡沒底,從他的心裡說,他是偏向於八角樓的歷史文物地位的,一座城市總要有一座城市的歷史,歷史的積澱形成這座城市的風格,從歷史上看這座城市充滿了血淚,是一座被血淚溶解的城市,特別是二戰期間侵華日軍在本城的大規模屠殺,絲毫不亞於納粹德國對猶太人的屠殺,而八角樓慰安館就是侵華日軍肆虐本城的最好明證。在大規模的城市建築中,往往會忽略歷史的痕跡,尤其是一些帶來恥辱的歷史,人們大多不願提及,甚至想從記憶的深處抹去,但人們並不知道抹去的不單單是歷史,還有歷史對後人的提醒,而一個不願意回憶歷史的民族是絕對沒有創新精神的,歷史往往是後人的一種參照。
趙宗平想把二戰期間八角樓的資料準備得更充分一些,比如當年的一些圖片,比如韓國那位慰安婦對八角樓的指認,比如前兩年有關八角樓開發的爭執……很多很多,趙宗平這兩天什麼都不幹,只找尋這方面的資料,時間恐怕都不夠用。他想起了郭婧,郭婧手裡肯定有現成的資料,而且那位韓國的慰安婦很可能還呆在郭婧家裡,郭婧想寫一部長篇報告文學,她需要第一手資料的採訪。
趙宗平翻出郭婧的電話號碼,撥通了她的手機。
郭婧聽出是趙宗平,聲音立刻熱情起來,趙宗平找她,一定與八角樓有關,她跟趙宗平交談過幾次,感覺他還是有見識有眼光的,不愧是留洋歸來的人,這樣的人在城建規劃部門工作郭婧很信服。
有什麼事嗎?郭婧在電話裡問,因為心裡對趙宗平的信服,她說話的聲音都像清風明月一樣朗然起來了。
趙宗平說:有關八角樓的情況,想跟你再要些資料,能快些給我送來嗎?
郭婧笑了:我在鄉下呢,你要急,我和總編聯絡一下,你們見個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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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宗平和總編坐進小酒館的時候,總編看著服務小姐陸陸續續端上來的菜說:今天這酒我請了。
趙宗平說:別客氣,說好了我請就是我請,總編要請客,一定去高檔次的飯店,在這小酒館裡請我,就不成敬意了。這地方只能是我個人請總編吃酒。
總編被趙宗平說紅了臉,便端起酒杯看著裡面的啤酒說:一言為定,下次找個上檔次的酒店,報社要正兒八經請城建局的領導吃飯。
趙宗平一笑說:你真把我們當成酒囊飯袋了,說句實話,我最討厭的就是很排場的吃飯,中國人把吃飯搞得複雜化了,這實在很浪費時間,這一點我倒是喜歡歐洲人吃飯的方法,簡單而有營養,省下很多時間去做生活中更要緊的事情。
那是那是。總編嘴上應著,就把趙宗平要找的材料從包裡拿了出來。
趙宗平看看說:圖片也有,文字材料也夠了,我就是不知道八角樓作為歷史文物建築的把握有多大,所以今天請總編來也有諮詢的意思。
總編笑笑說:好像我能決定八角樓的前程一樣。說罷略微沉思了一下,繼續說:兩年前八角樓就要作為商業街開發了,當時拆遷的時候有許多拆遷戶反對,理由就是這幢樓是二戰期間侵華日軍的慰安館,後來市政協文史資料委員會的人還調查過此事,附近的老人都出來證明,報紙也連篇累牘地進行了報道,八角樓開發的事情也就擱了下來,想不到事過兩年,又成了熱點話題,看起來這個地方是非要弄個水落石出不可了。
這個難題居然讓我碰上了,以你報社總編的眼光看,八角樓是作為歷史文物建築保護起來好呢還是開發成商業街好呢?趙宗平問道。
總編看了一眼趙宗平,他發現趙宗平的眼睛裡有一種渴望,被人指點迷津的渴望。總編的心靈閃動了一下,他覺得趙宗平的渴望實際上是對他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