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山的人也都ting彆扭的,從山裡到外面進~入這樣好的大酒店吃飯,總覺得有些彆扭。以前在山勾勾裡面雖然也沒有少下館子,但是館子和五星級的大酒店那區別可是大了去了。員工在老闆的面前總是有些約束感,顯得不太自然。
拘束什麼的很正常,寒心早有發現,“各位兄弟,咱們工作的時候是上下級的關係,不過不工作的時候就是朋友,是兄弟,不要拘泥,菜和酒管夠,大家一定要吃的盡興,喝的開心。”
“哈哈哈……老闆這人真好。”
“就是,這麼大一個老闆當我們是兄弟和朋友,真是夠意思!”
王大山的人都對寒心讚口不絕。一個個都想在這兒好好的跟著寒心幹下去,以後也好有個奔頭。
此前來的那批人好像上午被寒心給說了一頓之後跟山裡走出來的員工關係也好了不少,這可幫寒心省去了不少的心事兒。
寒心東張西望了半天發現少了一個人,王大山把人都給招來了,可他自己卻沒有出現。今天這樣的場合少了他好像總覺得缺了點什麼一樣。
“找什麼呢?東張西望的?”小村芳子覺得寒心看來看去的有些奇怪,不由的有些關切的問道。
“王大山呢?”
“老闆,大山哥還在老家沒過來呢,他為了他的女人這些年東奔西走的欠了外面不少的錢,兄弟們平時要接濟他他都不肯要,這次他說你給了他不少錢,回去要把前面欠下來的錢都給了了,然後報答別人的恩情,所以得過幾年來,讓我們先過來跟著老闆您幹!”
一個看上去有些機靈的傢伙寒心還沒有問他他便開始回答了起來。山裡人就是質樸。沒有那麼多的心眼兒,人實在。
王大山是個好人,他推薦來的人也不會差。寒心看著這些手下新招募來的員工,內心裡對於公司今後的發展滿懷信心。
“你叫什麼?”
“老闆是在問我?”
“對啊,當然是你小子了。不然還有誰?”寒心呵呵一笑,朝著剛才說話的那個年輕人看了一眼。
“老闆,我叫柱子。”
“柱子?”
“我是大山哥的同鄉,大山哥說起來也是我遠方的哥哥呢!”
寒心微笑著點了點頭,這個柱子性格豪爽,而且非常的年輕力壯,運輸這個行業總得有護航的人員。寒心大部分的人都在華夏京都,抽調來的人為數不多。華夏京都的局勢也非常的緊張,最近亞丁灣、索馬利亞以及公海那邊在開闢海上絲綢之路,過去了幾艘艦艇還有不少的人員,越緬邊境線上也有不少自己的人,南非大陸以及島~國那邊也安插了人手,寒心覺得自己有必要在這個東北也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基地,慢慢的培養人才。
軍部不是授予了自己少帥的軍銜麼?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雖然不能名面上的招兵買馬,不過自己可以暗中的培養和訓練自己的人馬,讓他們起到保護自己公司和貨物的作用。以後說不定還能派上大的用場。
“好,以後跟著我好好幹,放心我絕對不會虧待了你。”
寒心在柱子的肩頭輕輕的拍打了幾下,臉上滿是欣慰的笑意。
“大夥兒以後都叫我心哥就行了,別老闆老闆的多俗氣,出門在外的都靠兄弟們幫襯,來,啥也別說了,都在酒裡了,幹!”
“來,來,來……大家一起敬老闆……”
“嗯?”
寒心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嘴角露出了壞壞的笑意朝著柱子看了好幾眼。
“瞧我這臭嘴,剛才才說過又忘了,該打!”
“來,來,來……我們一起敬心哥一杯!”
“幹!”
幾杯酒下肚,都有些上頭了,這酒勁一上來每個人就都不約束了。酒壯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