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兩人來到陳雪早已定好的高階江邊餐廳。是在最高層的優雅露天的環境只設定一個就餐的餐桌的貴賓接待。
蠟燭輕輕搖曳著,火焰的底部是溫暖的橘黃色,火焰的尖上閃著幽幽的偏藍色泛著神秘又溫暖的光映襯在裝著紅酒的高腳杯上。
金承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陳雪:“承憲,感謝你這十幾年的陪伴。”
金承憲叫的小提琴手走了過來,拉響了優美的愛情曲子。
服務生拿著一束玫瑰花遞給金承憲後退到一邊。
金承憲將玫瑰花遞到陳雪面前問道:“能跳支舞嗎?”
隨後拉著陳雪的手走到中間的位置,江水的聲音時不時劃過,伴隨著悠悠的晚風。
浪漫的氛圍下,金承憲深情的望著陳雪,沉浸在這短暫而又溫馨的片刻美好之中。
小提琴手拉的愛情曲子結束了,舞也結束了。正如兩人之間愛情的宿命。金承憲將陳雪擁入懷中,溼潤了眼角。
金承憲:“陳雪,你一定要幸福!”
陳雪:“承憲……”
片刻後,金承憲緩了緩情緒,故作堅強的道:“回去吧!”
陳雪臨走時有些於心不忍的抱了抱金承憲道:“謝謝你,再見。”
金承憲:“再見。”
在陳雪走遠以後,金承憲坐在椅子上嘶啞的哭聲是那麼苦澀。眼淚成為了愛最後的表達方式。
一聲聲陳雪我愛你……我愛你……彷彿是從金承憲的靈魂的深處,殘忍的一絲絲地抽出來的悲哀,如同餐桌上的燭光也變得朦朧淺淡了,慢慢的慢慢的熄滅了。
軍區醫院內,一連幾天裡林梵音都在病房裡整理著各種資料查閱著各種資料,每份檔案資料上用不同顏色的熒光筆標記的每一處。
都是體現了對了解各類資料和不同的對應資料的深入,而付出的刻畫入微般的精心。
陳陽下班回到病房看見林梵音半坐在地上正在看著自己帶回來的那些資料,便問道:“小朋友,坐在地上涼不涼?”
林梵音起身後突感兩眼有些發黑,耳朵裡嗡嗡作響,險些跌倒。
陳陽扶住林梵音後問道:“又低血糖了吧。”
林梵音:“舅舅,沒事。”
陳陽:“別一下子起的這麼猛。”
林梵音:“嗯嗯。”
陳陽扶林梵音坐下後,收拾著那一摞摞的資料。
這時,陸冠英拿著藥物走進病房內。
林梵音:“冠英哥哥。”
陸冠英:“音音,最近怎麼天天悶在病房裡面,是不是身體有什麼不舒服?”
林梵音:“沒有。”
陸冠英拿出體溫計,解開林梵音病號服的一顆釦子後放到腋下道:“要適量的活動一下,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林梵音:“嗯嗯。”
陸冠英:“真的沒有身體不舒服嗎?”
林梵音:“沒有,除了傷口有一點疼。”
陸冠英:“傷口疼?”
林梵音:“嗯。”
陸冠英的面色瞬間有些緊張的問道:“是持續性的疼痛,還是間接性的疼痛?”
林梵音:“持續性吧!有時候會間接性的刺痛。”
陳陽有些擔心的問道:“陸醫生?”
陸冠英:“一會看看傷口的情況吧。”
林奕君和陳雪抱著一大束鮮花走進病房內。
林梵音:“爸爸媽媽。”
陳雪:“寶貝,有沒有想媽媽?”
林梵音:“想呀。”
陸冠英:“中將。”
林奕君:“嗯,冠英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