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更何況是他喝的水呢。後來丹尼爾也問起過他,為什麼自己有潔癖,還喝微微喝過的水呢。他的回答竟然是,我不能讓人家姑娘下不來臺啊,我暈,你良心剛剛發現啊,你以前讓那麼多人下不來臺,其中還包括自己。
自己和張文安是在高中的時候認識的,因為關係比較好,有一次和幾個同學去他家做客,玩了一段時間的遊戲,感覺渴了,隨便拿起一杯水來就喝了。自己也沒有在意。其實剛來他家的時候,家裡的阿姨就告訴過這是他家小主人的杯子,你們不要弄錯了。自己也沒有在意,倆人關係這麼好還分什麼彼此啊。可是他剛一放下杯子,他就把杯子扔到了垃圾桶。回來還說了一句,“我有潔癖。”弄的自己在這麼多人面前下不來臺,後來清楚了他有潔癖後,也就習慣了。
這頓飯吃的還算是蠻開心的,當然在忽略了其中的小插曲。雖然微微自我感覺沒有特別放開的吃,我的大小姐啊,你這還沒有放開吃啊,不知道你真正放開吃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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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剩女不是正在趕往相親的途中就是正在相親
他們先把微微送回去,微微想他們肯定還有別的安排。
“你就住在這嗎?”當文安停下的時候看見周圍的房子時問到。
“是啊,這裡的房子雖然有點舊但是很安全的。”微微解釋到,然後就像兩尊大神告別。
微微回到家之後,她的室友司徒春曉已經回來了。
“我看到有一人送你回來了?”司徒一看微微回來了,趕緊從床上站起來,她剛才下床喝水的時候,一抬頭,正發現微微從車裡下來,而且還有一男的下來送他,雖然隔得遠,看不清那人模樣,但是感覺外形還是不錯。
北京這地租房子特別貴,幸虧是在郊區,才稍微便宜點,即使這樣,微微也不想把過多的錢頭如到住宿上,而且那段時間她特別怕一個人住,後來在網上發現有人在招合租,她就打過電話區問問,這人就是司徒。司徒人不錯,就這樣兩個人一起租這一房間就租了三年。
“恩,今天和公司同事吃了一頓飯。”微微一邊應著,一邊拿了杯子就喝水。
“是不是,你公司的光未啊,他不是在追你嗎?”還沒等微微說話,“不對啊,今天這人的身材明顯就不是光未啊,他比光未也高,也有形啊。
“哎呀,司徒你說什麼啊,他只是我一個同事,只是你不認識而已,別多想了。”自從自己過了二十五歲,只要有一個異性接近自己,只要讓司徒瞧見了,她就鐵定認為他們有姦情。而且過了二十五歲之後,司徒就開始給微微找男朋友了,司徒認識的朋友,朋友的朋友,自己男朋友認識的朋友,男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那是源源不斷啊。迄今為止,微微得想過的親,手指頭加上腳趾頭都數不過來了。
“哎呀,司徒,沒事,沒事,我不就是25了嗎,不用著急,人家現在三十多結婚的多的是,我離三十還有好幾年呢。”。“司徒給微微安排的相親她都挺配合的,並不是說自己不想結婚的那種,只是很無奈的是真的沒遇到合適的,後來自己也就麻木了。
一開始司徒給她介紹的都是些北京當地人,可是這當地人都有點優越感,和微微交往的時候,老是說,我們北京人怎麼怎麼樣,我們北京怎麼怎麼樣,這一次兩次還行,這說多了,微微就不高興了,就來一句,你們北京怎麼了,沒有我們這些外地人你們屁也不是,這一句話,就把人家噎回去了。後來微微就對司徒說,別介紹當地的了,介紹外地的吧,反正自己也沒有什麼親人,以後老公去哪自己去哪,而且微微還專門向司徒強調,要介紹個門當戶對的。但是司徒不這麼想,這如果和微微一樣的話,這兩人這還不永遠在社會的最低層啊,怎麼買房子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