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癢又麻。
傅足忍不住笑。
他親它眼睛嘴唇臉頰耳朵。
“雪寶,看來你過得很開心啊,個子長這麼大,我都成了小不點。”傅足摟抱著它,撫摸它的腦袋,高興地說。
“不開心,沒有你哪裡都是無聊的。”雪寶鑽藍的眼睛閃閃爍爍,忽爾憂鬱,忽爾興奮。
傅足倍感慚愧,他可是開心地沒命了。
“雪寶,以後我們永遠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他緊緊摟住雪寶。
“行了,就知道想你的雪寶,你是不是將我忘得乾乾淨淨?”惡霍然轉身,語氣乾硬地問。
啊,美男子啊!
傅足笑嘻嘻站起,說:“惡,你不做小男童啦?”
惡瞪他,喝斥:“我左等又等,等了又等,想等你想我和想雪寶想得快沒命的時候立刻來到你身邊。誰知,”他戳著他腦門,“誰知你沒有一天在想我!不想我也就罷了,居然連雪寶你沒想一點點,你這傢伙還是人嗎?!”
傅足擁抱他,說:“我錯了,請你原諒。”
惡高興,仍挖苦說:“呵,你倒是什麼都爽快,認錯也能這樣爽。”
“惡,你高興了,你原諒我了。”傅足看到他的眼睛笑意飛濺,可惡的是嘴角一邊高高揚起,邪魅如故。這副模樣一下子讓他想到武純青,一下子想到惡有刪憶術,那麼他也可以,他可以刪掉武的那段痛苦不堪的記憶片斷。小樓自己會刪,卻不刪,那麼他也可以進行強刪除。
“不可以,傅足你不能這樣做。”惡嚴肅地說。他見傅足眼中的寒光一閃而過,便透視他的思想。
“為什麼?那樣做的話他們會得到輕鬆,有什麼不好?”傅足迷惑不解,“你不知道他們有多痛苦,他們居然忘不了我。我看在心裡很難受,當他們的面我盡力做到若無其事,嘻嘻哈哈,但在背後我心裡是很難過的。我不想傷害任何人,可偏偏傷害了他們。不是我的錯,也是我的錯。惡,你說我是不是罪人?”
惡看著他眼睛說:“不管悲苦也好,歡喜也好,記憶是比生命重要的寶貴財富,它是感情,是精神,是靈魂的強化與擴大。記憶庫裝的東西愈多,生命才愈有能力應付自然。刪除別人的記憶好比是剝奪生命。我一般都是殺人,而不去輕易地刪除誰的記憶,他有能力就勝我,他沒有能力就死。”
傅足嘆息一下,若有所悟,微笑說:“你說得也對。我也被這些個傢伙們磨練得堅強了許多,從容了許多。”他揮揮手,揮去心情陰影,拉起惡的手,“惡,我認識很多朋友,你來了會更熱鬧。”說完,他拉著惡開步走。
惡未動,笑說:“傅足,你那些個朋友會將我千刀萬剮,我有空就來看你。”頓一下,“你有再多的朋友,我也是你第一個朋友,對嗎?”
傅足駭然,笑問:“惡,你不會是鳴花吧?否則,我的朋友為什麼要千刀萬剮你?”莫名地,他緊張地握住眼前人的雙手,“惡,告訴我,你不是鳴花,不是鳴花!”聲音竟緊張地有些顫抖。
惡認真地說:“傅足,我不是鳴花,但我絕不是好人,我是惡。我做的任何事都與你無關,我只是喜歡你這個朋友,你永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會害你。所以,你的朋友叫你反這個反那個,你要有自己的腦子去分析,不要盲從。如果哪一天上天要安排你我非決鬥不可,我任你宰割,絕不還手。傅足,我們是最好的朋友,除了你誰都沒有資格做我的朋友。有些事是可以分開的,我做的事與我是你的朋友不可以混淆一談。傅足,你一定要做到這一點,一定要做到。”
傅足更是訝異,不禁正色問:“惡,你的話我聽著很沉重。你到底想說什麼?”
惡拍拍他肩膀,說:“我是說,最邪惡的人也想要個朋友,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