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身體就被僅僅一勒緊。
“怎麼不能?!我說你能就能不能也能!”
男人到底有沒有恢復記憶啊?怎麼說話任性得像個十幾歲的孩子。
“不可以……我會害你……”
酸澀太洶湧,梁田忍著忍著就難受得眼睛流汗了。
“哼!你早就害了!你這個小壞蛋……”
司源捧住梁田的臉,惡意一擠一拉,勉強梁田露出笑容。
“要害就要害到底,害了這輩子,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
從梁父那裡知道梁田有個心結,司源也不想幫他解了。只願把自己綁死再那個結上,永遠紮根在梁田心裡。
怕會害了自己,那他就不怕害了別人,或者他寧願去害別人——那個店長,還是黃毛——想都別想!
真是孩子氣的話!梁田越來越懷疑男人還在失憶,心卻被這種孩子氣的瘋言瘋語深深感動了。
男人要自己這個禍害……他要我害……
淚水肆意決堤,緊緊咬著牙關還是不能關住嗚咽聲。
司源把同樣也跪坐在地上的梁田揉進懷裡,心裡有點變態的喜滋滋:
這個,算不算是拜堂啊?
可是拜堂再怎麼喜極而泣也不會哭這麼久吧?
司源也不安撫,只突然低叫了一聲:
“疼……”
“呃?哪裡疼?”
梁田立即做出司源十分滿意的反應:拉著他的衣服,緊張地檢視。
握住梁田四處摸索的手,按在心口上。
“心疼。”
“心……疼……”
梁田發覺自己又中男人的計了。真是的,什麼時候起男人就已經輕易左右自己的情緒和行為了呢?
“我心疼,真的心疼。”
司源說得信誓旦旦,故作無辜狀。
手指溫柔覆上樑田臉上青紫的腫痕。
“心疼死了!”
真是個小傻瓜,送上門讓那死老頭子打,躲都不會躲一下。
“讓我看看,還有哪裡?”
司源溫柔又強勢掰開梁田抓著衣領的手指,一手拉開拉鍊,解開釦子,一手指尖一路從耳根往下滑,滿路的鮮色未退的吻痕,咬痕。有點還破了皮,即便只是指腹輕柔撫過也激起輕微的戰慄。
始作俑者把目光和手指都黏在碩果累累的小胸膛上流連忘返,體內迅速升起一陣熟悉的燥熱。
車內封閉又舒適,做起來應該會比上次“車戰”更刺激吧?
司源開始浮想翩翩,目露兇光。
某根敏銳的神經末梢探測到危險訊號,梁田邊攏衣服邊往後退。
可惜實際不對……
司源自然不能讓手上的人溜走,手往後一探,就把人按進懷裡,緊緊的,抱著吃不到的大餐也要趁個小甜點的心理。
“嗚……”
被按到的地方劇烈的疼痛,骨頭縫裡傳出來一樣。
怎麼?司源感覺出梁田的不對勁,到底傷到哪了,疼得這麼厲害!
把人翻過一邊,撩起衣服下襬,立刻的,一個讓司源幾乎目眥盡裂,怒火攻心的畫面就暴露在眼前。
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瘦骨嶙峋的背上,沒有一塊正常膚色的面板。那麼躲那麼多的條狀腫起,縱橫交錯,覆蓋了原先並不少於前胸的吻痕。
一條條傷痕像是吐著信子,噴著毒液的毒蛇,撕咬著司源的心和靈。
“嗚!”
喉嚨裡逼出一聲野獸受重創般的哀鳴,司源從未像現在這樣如此痛恨一個人!
之前的什麼狗屁交換條件都見鬼去吧!這樣傷害他的寶貝!
以為他是個重傷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