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老實實躺在那,任其擺布,反正那種事做一次和做百次沒什麼區別。
陶思遠吻得投入,自上而下細緻碾磨,他的髮絲蹭過嬌軟的皮肉,留下一片紅痕,他咬著那處,含混地說:「怎麼不叫?」
蔣南的聲音有些悶,「房間不隔音。」
他這才抬頭,平滑光潔的鎖骨上方,整個枕頭覆住她的頭,怪不得沒有聲響。
他略不滿,揚手把枕頭拽到一邊,順勢把床頭燈開到最亮。
亮黃色的燈光下,蔣南的臉隱在柔軟的秀髮裡,陶思遠挺起身,仔細地把擋住她臉的髮絲捋到耳邊。
她的臉頰微紅,眼裡含水般,只是不看他,借著光亮,又側臉看向床邊要落的書。
「真要掉下去了。」
她聲音很輕,像是怕驚擾到房子裡的其他人。
陶思遠正單手把睡衣脫掉,她快速起身,胳膊順著被子去抓書角,指尖剛碰到,卻被一雙大手拉回。
陶思遠眸光微暗,他喜歡的特質她都有,長發,窄肩,細腰,此刻她直起上身,曲線畢露,飽滿的兩團隱匿在陰影裡。白皙的後背線條流暢,兩個淺淺的腰窩隱在腰骨兩邊,她胳膊還維持去抓書的姿勢,陶思遠有些煩躁,隨手把枕頭扔過去。
書本就欲落,枕頭不偏不倚直接砸到書脊,一聲墜響,雙雙落在地板上。
蔣南靜靜地看著床沿,輕聲說:「掉了。」
十一月。
今年冬天冷得早,天空總是陰沉,卻不下雪,時不時刮幾陣風,吹得人心裡悶悶的。
蔣南盤腿坐在茶室裡,胃裡盛滿茶水。
分店開業的日子定在三天後,穀雨芬放下茶壺,望著外面陰沉的天,露出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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