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帥維戈縱目向遠處觀望,等待著機會。
藍鳥軍進攻號角聲早已經打破了長白城地區的沉靜,北蠻人在第一聲號角響起時就跑出了簡陋的軍帳,他們隨手拿起身邊的武器,很快就在陣地前排好了隊形,軍官喝著各種各樣的口令,指揮奴隸兵的軍官揮舞著皮鞭、戰刀吆喝著奴隸兵排好隊伍,等待著出擊的命令,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怠慢,北蠻人從小養成的習慣使他們知道危險之所在,求生的**早把他們鍛鍊成為第一流勇士。
但藍鳥軍攻擊陣勢太過於壯觀了,無論是從什麼方向上看都令人感到沮喪,奴隸兵顫抖的雙腿不用提,就是北蠻人自認為強橫的軍隊這個時候也不敢說是無敵了。
北蠻人畢竟是強橫的民族,面對危險和困難他們從不知道什麼是害怕,死亡對於他們來說時刻都存在,每一個人從小就被告之時刻有死亡的威脅,時時保持警惕,時刻面對著生死的抉擇,他們對待野獸如此,對待軍隊作戰也是一樣。
軍陣前高大的勇士舉起了巨大的狼牙棒,身高棒長几近三米,猙獰的面目更加兇惡,長大的獠牙不時地向外支,口水長流,他們吆喝著怪異的口令,後面,高短不齊計程車兵跺著腳步,揮舞著武器,振奮著士氣,一陣陣喝聲回應著皮鼓聲,人人都繃足了勁。
伴隨著藍鳥軍越來越近,鼓聲更緊,如暴豆一般的戰鼓聲和北蠻人的皮鼓聲交響著一曲邪惡的戰歌,而號角聲更加的悠長、低沉,帶著死亡般的沉悶。
兩軍相距五百米,藍鳥軍幾百輛戰車齊出,轟然向前奔去,戰象好似也加快了步伐,後面,士兵加快了腳步,刀槍並舉,孥車孥弓上弦,投石車已經裝好了雷石,年輕計程車兵臉上淌著汗水,滴噠落在地上。
與此同時,北蠻軍隊傳出了一陣怪異的長嘯,皮鼓聲轟然作響,士兵們如受驚的野獸,嚎叫著向前衝了上去。
藍鳥軍孥箭破空,投石如雨,幾輛戰車在撞擊倒一趟敵人後轟然倒下,戰馬臨死前的哀鳴格外響亮,車上勇士長大的騎槍上穿著幾個敵人的屍體,迅速被敵人淹沒。
幾乎在北蠻軍隊衝鋒的同時,藍鳥軍忽然停了下來,前排的孥車在放出孥箭的同時迅速穩定下來,幾萬名中孥手迅速放箭,交叉掩護,投石車、孥車在幾分鐘內迅速裝填完畢,然後立即開始發射,士兵開始調整隊形,由攻擊陣形改成防禦陣形,士兵們把好各自的位置,時刻準備著再次衝擊,百數息的時間內,藍鳥軍由攻擊完成了陣前的防禦。
但藍鳥戰車仍然沒有絲毫的停留,鐵馬戰車本身就是重型攻擊裝備,著重於直線攻擊,攪亂敵人的陣勢,他們在北蠻士兵陣內橫衝直撞,長槍手把一個個敵人刺穿,中孥手用最快的速度放箭,射殺敵人,不久戰馬就被北蠻的勇士抱住雙腿,然後折斷,戰車轟然倒下,車手很快就被敵人斬殺,有的戰車被北蠻勇士爬了上去,巨大的狼牙棒把長槍手的頭部砸成粉碎,孥箭手很快就被殺死。
轉眼之間,北蠻士兵已經衝近藍鳥軍二百米內,前面的高大勇士被孥車巨型孥箭射穿,粗大的傷口噴著血水,立即死去;有的被中孥射成刺形,但他們仍然衝近四五十米的距離,然後才轟然倒下,士兵被中孥和投石成片地擊倒,但仍然擋不住北蠻士兵衝擊的**,他們嚎叫著迅速地衝了上來,無懼於死亡,和藍鳥軍撞在了一起。
藍鳥軍三個人為一組,利用陣形的變化迅速展開廝殺,往往一個北蠻士兵剛擊倒一個藍鳥士兵,立即就被左右的中孥手射死或被其他兩人斬殺在地,藍鳥士兵交叉掩護,互相支援,利用中孥手和士兵間的配合,迅速把北蠻士兵斬殺在陣型內。
南彝軍隊戰象在北蠻軍隊內橫衝直撞,戰象長大的鼻子左右圈動,抽打著靠近的人,戰象上長槍手迅速地吞吐著長槍,每吞吐一次就有一人被殺,他們在最短時間內殺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