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條道路還算寬廣,路面也挺平坦,胡昂然他們三人已經站到了一排,在那暖洋洋的太陽的照射下,他們的身姿顯得正義凜然。而對面的十來個士兵也瞬間排成了三列,手中緊握著統一的腰刀,怒視著他們,面孔猙獰,一副氣勢滔滔的樣子。
燕迦蕤不太想動手,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如果事情鬧大就麻煩了。於是他還是不死心的再次高聲確認道,“各位,難道就不能坐下來好好商量一下嗎?”
為首的那個青年冷哼一聲,道,“剛才都把話說絕了,你也不必再跟我們嚼舌頭。把你們的武器拿出來吧,我們尼蒙族從來不欺負弱小!”
“說得倒是義正言辭,可這麼多人圍攻我們三個人就不算欺負了嗎?”妮露也無法容忍了,不禁出口諷刺道。
那青年隊長頓時漲紅了臉,怒吼道,“少廢話,兄弟們,先把他們包圍起來,如果他們還不服軟,那就動手幹掉他們,尼蒙族的尊嚴不容詆譭!”
這支為數不多的隊伍勉強還稱得上訓練有素,須臾間,胡昂然三人就已經被他們整齊的圍在了垓心。
燕迦蕤也不想一次性就與十來個人動手,看了看這些泛著寒光的長刀,表情很鎮定,平靜道,“想不到尼蒙族的尊嚴就是建立在以多欺少上,哎……”
從剛才妮露出言諷刺青年隊長之後,他的心裡就憋著一肚子火,現在燕迦蕤又如此直白的戳中他的要害,火上澆油的刺激頓時讓他徹底的激怒了,為了保全面子,他轉過頭去,對著下面計程車兵厲聲吼道,“你們都聽好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出手,現在先行散開。”然後拿斧槍指著燕迦蕤,狂妄道,“你敢跟我單挑嗎?”
燕迦蕤眼中精光乍現,微笑道,“那要是我贏了你,你就會放我們通行了嗎?”
“哈哈哈哈,”燕迦蕤的話彷彿天大的笑話,那隊長聽了之後不禁捧腹大笑起來,而周圍計程車兵也擺出了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青年笑罷,居高臨下的斜視著眼前這位輕佻的紈絝公子,不屑道,“就憑你?切,再等個十萬八千年,你不妨來試試。”
燕迦蕤根本沒有動怒,也沒有反駁,只是一直笑眯眯的看著對方。
“等你贏了我再說吧,出招吧!”那青年被他看得心裡發毛,立刻翻身下馬,單手提起那柄斧槍,濃眉倒豎,指著燕大少爺。
燕迦蕤立即收斂回輕浮的笑臉,示意胡昂然他們退到一邊,然後目光正視著前方不遠處的青年隊長,輕聲道,“那就來吧!”說完,單腳蹬地,已經飄然落在了十米之外,而那青年這時也衝了上來。
胡昂然見他這個動作,不禁驚訝於他的過人天賦,想不到短短一週時間,燕迦蕤就已掌握了齊暮那奇妙的身法,他們這一門的武學似乎太過匪夷所思了。胡昂然託著下巴,饒有興趣的注視著自家大哥,想必接下來他的處子秀,多少會揭曉一點答案。
可是令翩翩公子更想不到的是,燕迦蕤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摸出一張黃色紙符,然後口中唸唸有詞,然後將其丟擲,大聲道,“疾!”
光芒乍現,靈符瞬息之間已經幻化成了一道巨大的青色屏障,只聽噹的一聲,突刺上前的青年的斧槍霎時刺進了其中,可惜那屏障卻紋絲不動,而青年卻逐漸顯現出疲乏的神色。
原來,青色屏障上附加了燕迦蕤一定的靈力,能在短時間內保證堅固不破。而那青年的武器已經沒入其中,想要抽出來脫身,無疑將會面臨靈力的對抗,可惜他沉不住氣,輸出的靈力顯得雜亂無章,消耗理所當然的變大。
“這就是玄門的絕學嗎?”胡昂然嘴角浮出一絲微微的笑意,想起當日齊暮也同樣在口中唸叨什麼後,就出現了那把古劍,心中隨即釋然。
“嗯,”妮露站在他的身旁,認真解析道,“師傅當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