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白低著頭,心生愧疚,她道:「我是不敢告訴嫦娥,我怕我說了後,她便不會讓我再來凡界了。」
常山疑惑道:「為何?」
橘白正措辭該如何回答的時候,從門口傳來一陣聲音:「小白,你差不多就該出來了吧?你跟他孤男寡女的,不合適吧?」
常山朝著門口望去,見門口站著一位男子,身高約莫著七尺左右,偏瘦,一襲紫色衣裳,腰間拴著白玉腰帶,腳上穿著白鹿皮靴,烏黑的頭髮被髮帶歪歪扭扭的束著。
「喂!你看我做什麼?說的就是你!」那人一張嘴,兩顆尖尖的虎牙就格外顯眼的露了出來。
常山眯了眯眼,他笑著道:「老虎?」
站在門口的男子一驚,他迅速掩過臉上的驚訝神色,他道:「不是!」話剛出口,似是覺得沒什麼可隱瞞的,他又道:「是又如何?」
常山笑著道:「不如何。」
那人道:「那你笑什麼?」
常山依舊笑著,他道:「我只是覺得好笑,一隻兔子,跟一隻老虎,共處一個屋簷下,你不覺得可笑麼?」
那人有些不高興的皺了皺眉,他握緊了拳頭,他道:「一點兒也不好笑!若不是你受了傷,我定揍你一頓不可!」
橘白瞪了那人一眼,呵斥道:「白朮!」
喚作「白朮」的男子被這一眼瞪的有些委屈,他小聲道:「是他先惹著我的……」
常山很是疑惑,他笑一笑怎麼就惹著妖了?
橘白對常山道:「上神,白朮不懂規矩,向來如此,上神莫放在心上。」
常山道:「無妨無妨。」他又不是什麼小氣的人。
橘白轉頭看著白朮,道:「你不是在廚房教那位姑娘熬湯麼?你過來做什麼?」
白朮委屈巴巴的道:「想你了……來瞧你一眼……」
常山一手握拳,放在嘴邊,輕聲咳了咳,提醒他們在這個房間裡,還有他的存在。他這一咳,就被白朮嫌棄的瞪了一眼。
常山:「???」
虎落平陽被犬欺,那神仙落了平陽,被虎欺?
常山忽的想起了什麼,他道:「橘白,你方才說,教那位姑娘熬湯,『那位姑娘』是哪位姑娘啊?」
橘白道:「就是同上神一起殉情的姑娘。」
常山一臉茫然道:「啊?殉情?本上神何時殉情了?」
橘白解釋道:「就是與上神一起從陡崖上跳下來的那位姑娘,和上神還穿著同款的婚服。難道你們不是殉情麼?」
常山掀開被子,邊下床穿靴,邊道:「不不不,這跟殉情差了不止十萬八千里。她在哪兒呢?廚房?廚房在哪兒?」
橘白指著左側的小屋道:「上神,廚房就在那裡。」
常山忙跑過去,推開門,果然,門一被推開,烏煙瘴氣撲面而來。他扇了扇面前的煙氣,連咳幾聲。常山隱約瞧見煙霧裡的那個身影,他捂著口鼻衝進去,將那人拉了出來,他看著眼前咳嗽不止的人,他道:「你去廚房做什麼啊?你是想燒廚房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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