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可不忍心看著自己閨女受苦,他把心中異樣的「不忍」、「擔憂」、「憐憫」,統統理解為親情——父愛。他一通數落之後,仍覺得不解氣,丟下一句「自私至極」,才收住了嘴。
酒莊公子似是也知曉此事是他的不對,他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任憑常山數落,愣是一句也沒反駁。若不喜歡一個姑娘,真不該娶她,更不該將那位姑娘綁起來,為了自己的利益而逼婚。
常山瞧著面有悔過之色的酒莊公子,他心中的氣也消了大半,總歸錯事還沒有釀成。
常山道:「你聽誰說的,跟朝陽公主成親能解毒啊?」
酒莊公子抬眼看著常山,面露震驚,他道:「解解解毒?」
常山驚訝的道:「你不知道你自己中了毒?」
酒莊公子搖了搖頭,他確實是不知的。
常山道:「你若不是中了毒,你臉上的疤痕與青紋是怎麼來的?」
酒莊公子道:「中了邪邪邪氣。」
常山道:「誰告訴你是中邪了啊?你見過中邪中成你這樣的?」
酒莊公子搖了搖頭,道:「一位僧僧僧人。」他正是因為沒見過,所以才病急亂投醫,信了僧人的話。
常山疑惑道:「僧人?」
常山本以為是玩弄歪門邪術的道士,又或者,是位遊走江湖的神棍,他怎麼料也沒料到,竟是位僧人。他在心裡道:「難不成我數年沒下凡,凡界的僧人已經做起了瞎糊弄人的醜事?」
酒莊公子點了點頭,張嘴想重複「僧人」二字,不曾想那兩個字如魚刺一般,在喉嚨裡卡得厲害,費了好大力氣,也沒說出口。
常山道:「哪個寺廟的僧人?竟這樣誆你!你那分明是中了毒,沒解藥,只成個婚,傷口怎的就好了?」
酒莊公子道:「京京京城來的,神神僧。」
京城來的?
常山心下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對僧人的來歷已有了答案,覺得是那人,又害怕真是那人。
常山試探道:「那位僧人未出家之前,不會是位紈絝子弟吧?」
見酒莊公子搖了搖頭,常山懸在半空的心便落了地。酒莊公子道:「將將將軍府的的……」僧人只告訴他是將軍的兒子,並未自稱紈絝子弟。
「將軍府的?」常山打斷道。他那顆落了地的心又懸了起來,想必那位被他剃了光頭的紈絝子弟定是認錯了仇人,所以才設了一個套,等著商枝往裡面跳。
若那位僧人真來到了酒莊,那商枝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常山道:「你可知僧人在何處?!」
酒莊公子指了指一旁的廂房,他道:「屋屋屋裡。」
酒莊公子指的廂房正是常山逃出來的那間,常山開啟旁側的窗戶,他朝廂房內環視一圈,並未瞧見商枝。窗戶正對著的地方是廂房的門,門是開著的,屋內一個人影都沒有。
常山在心裡大叫一聲「糟了」,他焦急道:「廂房內沒人,想必是把商枝抓走了!你可知,抓走了會被帶往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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