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玉扇卻是一頭撞在了旁邊的花池的石頭上;頓時鮮血迸出;流滿了一臉;女眷們都嚇的尖叫出聲;而秦穆戎立時吩咐侍衛去叫莊太醫出來。
侍衛們已經把玉扇拉開;她整個人陷入了昏迷狀態;莊太醫氣喘吁吁的便是跑了過來;拿了藥箱中的藥把玉扇頭部的傷撒了藥;而這一邊;無論是王側妃也好;還是劉皎月、葉雲水也罷;臉色各異的看著玉扇。
葉雲水瞧著王側妃那陰狠的目光;似是巴不得玉扇趕緊死了一般;葉雲水的心底忽然打了一個冷戰;這件事的真相絕對不僅於此!
秦穆戎的臉上只有著凝重;把那個金釵交還給了王側妃;“既然這東西是側母妃的;那理應物歸原主;只是以後這麼貴重的物件;側母妃還是莫要胡亂的丟掉才是!”
秦穆戎的目光似是針扎一般;讓王側妃感覺如坐針氈;便是辯駁道:“這東西雖然是我的;卻是我賞了旁人的!卻不知為何會在玉扇的手上;難道世子爺是懷疑我了?”
秦穆戎的臉上湧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迄今為止還沒有。”他又若有所指的看了玉扇一眼;顯然是在告訴王側妃;這裡最好不要有她的事情;否則他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王側妃的目光閃過一抹驚愕。便是皺眉不語;微眯的眼睛一直瞧著躺在地上的玉扇;劉皎月一直皺眉不展;似是也在推論著事情為何會展到如此地步!
莊太醫為玉扇包紮好;便是沉沉的嘆了口氣;臉上寫滿了為難的神色;似是欲言又止一般;秦穆戎自然是瞧見他的神色古怪;便是出言道:“莊太醫有話但說無妨。”
莊太醫有些愕然;便是嘆了一口氣;“這……實在是讓卑職有些難言啊!”
葉雲水瞧見莊太醫那尷尬的神色;便是上前問道:“可是與那包藥有關?”
莊太醫見葉雲水出頭問話;便是點了點頭;他是知道葉雲水的;葉重天乃是太醫院的醫正;正是莊太醫的頂頭上司;而且他也聽說過葉雲水精通醫術;曾經為王御史的女兒瞧出過喜脈。
“葉主子如若方便;不妨再為這位姑娘診一次脈;以免是卑職診察有誤……”莊太醫委婉的提出了這個請求;便是不想摻和進王府內宅的事情中來;葉雲水心中已是有了些眉目;將目光投向了秦穆戎。秦穆戎心知莊太醫的心思;便是點頭應下了。
葉雲水踱步上前;將手輕輕的搭在了玉扇的手腕之上;心裡不免倒吸了一口冷氣;轉過頭卻看著眾人的目光;喃喃的道:“是喜脈。”
王側妃的手緊緊的攥在一起;連關節都泛著白;劉皎月則瞧向了秦穆戎;似是以為玉扇懷的是秦穆戎孩子;秦穆戎卻是冷哼的表示不滿;葉雲水便是道:“那包滑胎藥許是留給她自己的吧……”
葉雲水這一句話似是點醒了眾人。這個院子裡的所有人都靜了下來;誰都沒有想到;玉扇居然揹著別人珠胎暗結;這可是府中的大忌啊!
葉雲水只覺得這件事越的複雜了起來;她瞧著王側妃的臉色;死死的看著玉扇不離分毫;臉上的神色變化異常;似是在做著什麼樣的決定。
玉扇也在這個時候緩緩的醒了過來。
秦穆戎瞧著欲哭無淚的玉扇;便是冷言道:“你終究難逃一死;是想你自己一個人死了解脫;還是想你一家人都跟著死?”
玉扇的臉色已經沒有了血色;聽著秦穆戎的話就像是死神的宣判;她知道;她失敗了……她沒有做到那個人所期望的事……王側妃的目光狠狠的盯著她;劉皎月和葉雲水自是也將目光全都投到了玉扇的身上;葉雲水瞧著這個目光中滿是絕望的女子;她的心中沒有憐憫;無論她的初衷是何;她終究是錯的一敗塗地。
“奴婢說……全都說;那金釵是他送給奴婢的定情信物;是王側妃賞了方嬤嬤的;是方嬤嬤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