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立刻一個哆嗦,把腦袋深深的垂了下去,雖然李斯似乎不在是那個和自己有著仇怨的劉國慶,但嫪毐仍唯恐這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也是虧心事做多了,心虛啊!
“回大人,小的叫嫪毐,這個牛二所說沒有一句是真的。”嫪毐的天資也堪稱聰明,一會的功夫,這堂上堂下問答的規矩給他看著牛二也學得了八九分。“小的是給他拐來的,八九歲就一直跟著他賣假藥了,平日裡他對我不是打就是罵,大人你要給小的做主啊。”
牛二呆了,自己又落了個拐帶人口的罪名,他就不明白了,這些人怎麼就和商量好一樣僅著他一個人坑啊,好像罪過都是自己的,除了他全大秦就找不出個壞人了。
“我冤枉啊!”牛二這才知道什麼叫壞人了,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可比起人家來,自己估計當徒弟的資格都沒有。“我說嫪毐啊,你是我師父好嗎。我給你磕頭了,你可不能昧了良心亂咬啊。什麼時候我拐帶你了,就咱兩的身體,我是敢打你還是能打你啊,那天也就是那女子逼的,你都怕他我能不怕嗎,你好歹說句實話,不能把我這把老骨頭往死裡坑啊。”牛二估計這輩子也沒這麼悲慼過,眼淚鼻涕掛滿了臉上,真是聽者反胃,見者噁心。
堂後走出一個人附在了李斯的耳朵上,一番唧唧咕咕,卻是堂後的呂不韋等著急了。
“看來這案子一時問不清啊。”李斯一笑。“不過有些地方還是很清楚的,本官先就清楚部分宣判好了,牛二當街宣淫,依我大秦律法雜律所定,當罰站籠示眾三天,帶出去了。”
牛二聞言大喜,示眾怕什麼了,不就在大街上站三天嗎。可他哪裡知道,這站籠也要看是誰站了,李斯丟出可是黑籤,差官當然明白,這是要讓牛二站死籠了。
(所謂站籠,就是把人放在囚籠裡帶上枷具當街示眾,本來是一種輕刑,主要是侮辱人格,可是當權的把這個刑罰稍做些文章,把囚籠造高,讓人犯腳不著地,全身重量卡在脖子上,幾乎沒人能站夠半個時辰的,對上頭報個人犯體力不支而死,實在草菅人命的一個歹毒法子。貌似歷史上很多朝代都用過這一招。)
“從犯嫪毐,當堂杖責四十。”這可是呂大人的吩咐了,剛才集市所見可是穿著褲子的,是真是假還是要看看的,幾個差官上去按倒了嫪毐,褲子一扒,其中一個差官朝堂上遞了個眼色過去,李斯明白,看來這小子是相國所要的人了,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不願意就這麼放過他,令籤一甩。“動手。”
差官一楞,還打啊,可大人都發話了,自己能不動手嗎,當下水火棍高高舉起,大堂上頓時噼啪聲拌著殺豬的嚎叫響了起來
中間一部分細節有點簡單,當時因為急於穿越,對不起大家了,本來卷二30章的,我回頭會改的,還請支援啊。
第四卷大仙徐福 第十二章 種仙根
“你不會是真的和他有仇吧?”後堂裡呂不韋悠閒的端著一杯茶,對面的李斯放下茶杯一笑。“說哪裡話了,我都不認識那傢伙,只是剛才把左右眼沒分清,我叫那差官驗了無誤給我擠右眼的,可他只會擠左眼,不會耽擱相國大人你的事吧。”
“不會不會。你可不能把這事傳揚出去啊。”呂不韋怎麼會因為李斯的一頓板子和他翻臉呢?疼的又不是自己屁股。怎麼算李斯都是他的心腹,至少他是那麼認為的,為了應對那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的徐書,他沒在李斯身上下任何禁制,自己可是要拉近和李斯的關係的啊。當下呂不韋吩咐下人把嫪毐裝進車裡,匆匆離開了廷尉府。
“大人,相國可是很遷就你啊。”那個被李斯當了替罪羊的差官抹去頭上的汗,剛才大人說他擠錯了眼他眼淚都要下來了,誰都知道呂不韋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也許李斯那一句話他就完了,可看起來呂相國今脾氣相當好,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