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是搞搞而已。她知道他還沒愛上她,卻不知道他會不會有愛上自己的一天。
身體的快感迅速的碾踏她的身心。她暗暗喜歡著的這個男人,他也喜歡她的身體,那麼就把他想要的全給他,和他一起沉淪、墮落吧!
天荒地老、海枯石爛,日出時又有幾個會在乎呢?
近幾天,聶皓天給予郝清沐很大的自由,除了會有隱蔽的守衛潛伏在暗處之外,基本上她想去哪裡就哪裡。
她知道自由來之不易,所以也一直規行矩步。
早晨到楓林邊上晨跑,中午陪著百忙中還惦記著回家吃飯的聶首長吃午飯,睡完午覺再周邊商場名店逛幾逛,回家時抱一堆奢侈品找聶首長報銷。
從前,她不知道一個當兵的能這麼豪養著“老婆”,現在她卻覺得像聶皓天這種,真是養一個後宮都行。
她走在商場外車水馬龍的長街,託著腮想了想,又好事的問旁邊的梁大生:“要是你家老大有一紫禁城的後宮佳麗,那他會不會用軍隊化的管理方式來管理?”
梁大生近些天陪著這個女人逛街逛得很浮躁,咬著牙忍她:“我倒是希望老大能有一百幾千個佳麗,像你這種壞女人,不出三天就得競爭下崗,被扔到冷宮裡喂蚊。”
“切,所有宮鬥劇都說冷宮會冷,沒說過會有蚊子啊。”
看著她裝無辜無害的樣子,梁大生一股怒氣兒往頭頂冒:“蚊子算什麼?蟑螂、老鼠、老虎多的是。”
“老虎也有?”她驚訝的抿著唇,一副小學生好學上進的模樣:“我以為只有太監,啊,大生哥你要是生在老大的後宮,肯定得被閹了作太監的。”
“你……”梁大生覺得頭痛,拎著她的大包便往停車場走。
他雖然只是聶皓天的司機和勤務兵,但軍階和職級都已不低,又是聶皓天的心腹。在地方部隊、甚至在這京城,他梁大生也是個響噹噹的人物,但卻整天得被這女人扮豬吃老柴的欺負來欺負去。
但這是老大的命令,他又不能違抗,只能憋屈的帶頭走。才走出幾步,身後女人輕輕的說:“從前在部隊,除了春花和雷豐,就大生哥你對我最實誠了,可是……”
“什麼?”她說的是春花和雷豐?238?
梁大生驚詫的回頭,郝清沐卻正斜斜的以手掌撐開在臉上作傘,仰望著猛烈的太陽,側臉再望他時,還是那一副裝出來的無辜。
剛才那一聲隨風潛入耳朵的話,卻像是幻覺一般的輕飄飄,像不曾存在過。
“你剛才和我說什麼?”他往回走,但突然的路邊極速駛來一輛豪車,全黑的車子飈出瘋狂的車速,軍人的超強反應讓他扔下手上的包,手槍便已握在手中:“停車。”
但來車卻沒停,載著郝清沐往郊區公路的方向駛去。
郝清沐被綁架了?從商場和側邊街道上衝出來的幾個特種兵面面相覷。
老大的寶貝兒不見了,這如何是好?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剛才郝清沐所站之外,圓形小噴泉擋住了前方的視線,而後面一個高大的吉祥物被風吹得搖來晃去,也干擾了後方戰士的注意力。
而梁大生又剛好氣呼呼的扔下她向前走。
大生又驚又怕,電話裡的聶皓天那聲線兒真是冷得嚇人。他內疚地:“老大,我……”
“你回家。”聶皓天言簡意駭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剛好與他一起的趙天天臉上卻現歡騰,聶皓天沉著臉:“陸曉呢?”
“去和彩雲姑娘鬼混了吧!郝清沐也就做了這麼一件好事了,最近陸曉都爽翻天了。”
他一邊說得歡快,一邊緊跟聶皓天的腳步,低頭看了一下資訊,是陸大隊長一個賤賤的笑容。
郝清沐矇頭的黑布被扯開,黑暗的室內